剑,高尔夫这些高端技能不都得学一遍?不过钟二爷这一身吊儿郎当的气质显然是从小散养造成的。 “小时候你爸是不是不怎么管你?” 钟聿搂着梁桢往下又躺了点,调整了个姿势,“管吧,也不能说不管,但他工作忙啊,一个月都跟他见不了几次面,大部分时间都是茭姨管我。” 之前听他说过小时候家里佣人给他灌药的事,当时他是用极度平和的口气说的,甚至还带了点玩笑意思,可梁桢知道,童年阴影才会造成一生都挥之不去的恐惧。 她趴在钟聿胸口,问:“茭姨是不是对你不好?” 这个问题他思考了两秒钟,嘴角勾了下,“谈不上不好,就算对我有怨气,她也不敢放在脸上,只是要说好,估计你也不相信。” 钟聿是钟寿成跟其他女人所生,他的存在即时时刻刻在提醒蒋玉茭丈夫的背叛,更何况钟聿还是儿子,在极度重男轻女的钟家,钟聿的出生就意味着钟盈往后的价值。 要说蒋玉茭能够做到毫无怨言,不可能! ”她很聪明,总有办法在所有人面前扮演好一个继母的角色。” 这点梁桢也知道,从她嫁入钟家这几个月的观察,蒋玉茭真的八面玲珑,特别是对钟聿的态度,关怀备至,甚至到宠的地步,就这么一对走出去,大概所有人都会觉得两人是亲母子,可是仔细想想,所有都只是表面功夫。 “蒋玉茭小时候对我管得很松,有求必应的那种。” 他要太阳,她就想办法给他摘太阳。 他要月亮,她就想办法给他摘月亮。 “也没什么要求,无论是学习还是其他方面,她从来不逼我,我想学就学,我不想学她就誓将‘快乐童年’的理论贯彻始终。” 在毫无诉求的状态下,蒋玉茭大概是想把钟二少养成一个不学无术的废人。 “可是她对钟盈截然相反。” 钟聿搂着梁桢回想以前的事,“其实我小时候也学过很多东西,钢琴,围棋,书法,国画……五花八门,所有钟盈之前学的她都会给我也报一份,但是最后基本都是我半途而废,钟盈四面开花。” “为什么?你太笨了?” 钟聿低头给了梁桢一个幽怨的眼神,“我笨?你老公什么智商你没感受过吗?” “……” “你说小孩儿能有多大定性,那时候我都皮惯了,谁愿意学那些无聊的东西,蒋玉茭对我也是采用放养政策,当然学不成,但对钟盈不同,光钢琴她给她换了几个老师?每周三次陪练上门逼着学,你说能学不好吗?”他一股子丧气,揉着梁桢的肩膀,可是丧完了脑袋一瞥,“不过钢琴这事得有天赋,钟盈学了十年还不如我学两年,为这事蒋玉茭气得不行,后来干脆就不让钟盈学了。” 梁桢犹记得之前去给豆豆买二手琴,那架上好的钢琴被她堆在地下室里。 “不过后来想想,这么多年我也就钢琴学得比她好一点。” 梁桢脑袋一瞥,“话不能这么说,除了钢琴之外你也会很多东西啊,比如乐高,编程,哦还有冲浪。” 不知为何,她心里有点难受,且愤愤不平。 钟聿低头,眼睛微眯,半笑着盯着怀里的女人。 梁桢蹙眉:“你笑什么?” 钟聿:“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牛逼?” 梁桢:“……”她闭嘴,默默在他怀里躺平。 钟聿勾唇笑了声,带点苦涩。 他小时候学过滑板,跳过街舞,弹过吉他,大一些开始玩冲浪,潜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