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在贺海楼和顾沉舟身上接连碰了壁,林方很快决定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顾少,没有其他事情了,我先去办您交代好的。” 顾沉舟点点头。 林方又跟贺海楼道了别,这才走了出去。 对方的身影一消失在门口,贺海楼就冲顾沉舟露出英俊笑讨好讨好——摆冷脸踢走对方属下什么的,是需要对领导作出一定补偿的! “我们现在就上山?”这是前几天他们就越好的活动。 “好,”顾沉舟点点头,又说,“昨天跟着你的那些人打电话过来了。” “跟着我的那些人?”贺海楼一怔——他一时间还真没有想到有谁,人选太多谁都像又谁都不像。 “是王芳行。”顾沉舟解释说,“他说叫不出你,问我要不要和你一起出去大家聚聚。” 王芳行是一个正部级部长的儿子,背景不算特别大,但本身非常会来事,在跟紧贺海楼的同时还把贺海楼懒得做的那些事情都揽去处理,在圈子里很能说上几句话。 能耐了,没办法邀我出去就想从顾沉舟这边想法子,想要为自己老爹搭桥铺路?也看我乐意不乐意! “是那个小子啊。”贺海楼面上笑着,心里已经给对方狠狠记上一笔了,“最近玩腻了就没有出去,没想到他们都找到你这里了。” “你要去吗?要就一起去吧。”顾沉舟说。 贺海楼心道我去不去其实都没有问题,反正是玩玩,不过如果跟你在一起这么些天,我还看不出来你压根看不上滥.交.的人,就真是白长一个脑子一双眼睛了。 这么一想,他很坚决地说:“不了,最近还是休息一下吧,这段时间也不好出去牵扯太多。”他顿了顿又说,“你怎么会突然想要出去?” 顾沉舟笑了笑,不经意说:“也没什么事,你要去的话就大家一起去。” 贺海楼一怔,然后半开玩笑地说:“你可真好。” “我还能更好。”顾沉舟回道,然后站起来说,“不是要上山吗?走吧,开车上去还是走路上去?” “开车吧,下来也方便点。”贺海楼一边回答一边跟着顾沉舟走出去,他琢磨琢磨顾沉舟的话,顺势就想到了圈子里公认的一对——顾沉舟和卫祥锦——好兄弟。 还是得找个时间搞死卫祥锦啊。贺海楼暗忖。这简直太有存在感太碍眼了。 如同之前说的,天香山海拔不高占地不广,要作为极限运动远足探险,那是远远不够的,但如果只当做闲暇时间的户外运动场所,那倒是恰恰好的地方。 两人将车开上了山,停在天香山庄外,也没有带太多东西,就分别拿了柄小匕首绳索等一些可能用到的东西,就往里头走去。 天香山上的树木大多数是阔叶科,到了十二月份,枯叶自枝头簌簌落下,在土地上铺了一层金黄色地毯。 带着绳索的贺海楼打算表演自己的绳索套兔子绝技,他一边用树枝拨开地上的枯叶观察泥土上的脚印,一边跟顾沉舟又科普又炫耀: “你看这个印子,圆形没有尖头,大概三厘米宽,一定是山猫的脚印!” “而那些更大一点的,在足印之上又有四个尖印子的,一定就是野狗的脚印了!” “还有松鼠,有时候也会在树根底下的土地上留下一个爪子长长的印子,不过这种树上安居的动物呢,最好还是听——” “吱吱,吱吱!” “猴子叫声。”顾沉舟淡定说。 贺海楼:“我就是讨厌猴子……” 两人在天香山山顶的树林里逛了一圈,找到了拿到流经顾沉舟后院的小溪的源头:那是一个活泉眼,不太大,长宽一米近两米的样子,中间咕咕地冒着水,就是一个天然的小喷泉。 这里的水一眼看去就十分清澈,走了大半天,两人带的矿泉水都喝完了,顾沉舟蹲下身用手舀起来喝了一口,对贺海楼说:“很甜。” 贺海楼很高兴地冲顾沉舟笑了笑,也兴冲冲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