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海楼紧贴着电话的耳朵麻了一下,不是在唱独角戏的感觉让他刚刚发泄过的欲望又有抬头的趋势。 快乐中的痛苦,幸福中的烦恼啊! 贺海楼差点没有忍住又发出声音,心道这到底是自己憋太久了,还是顾沉舟实在太绝色极品了?到时候在床上可真要克制一下…… 贺海楼说那一长串话的时候,顾沉舟已经从赛马场的场地走到观看台后的楼梯上了。 他之所以没有一开始就摔电话,只是想看看贺海楼能说到哪一步。 现在贺海楼说完了,顾沉舟心里居然没有太多的愤怒,只是想到了一个很滑稽但并非不可能的情况:如果此刻他或者贺海楼的电话被监控,那他和贺海楼这两位京城中叫得出名号的公子哥连带背后的顾家和贺家,真是面子里子一起掉了。 “光听我的声音就又勃起了?”顾沉舟没有漏掉贺海楼那声极为压抑的喘息,他轻慢地说着最下流的话,表情却非常平静,甚至眼睛里还有一些冰冷,“你说操我,到时候真不会被我碰一下就一泄如注?” 这是在说他早泄!贺海楼没来得及生气,他正为顾沉舟没有底线的话而目瞪口呆。 “对了,贺少真是拥有一把好声音,再加把劲,多喘两声,说不定能把我的欲望也说起来。”顾沉舟又淡淡说。贺海楼说了足足十五分钟,他也走了足足十五分钟的一层楼梯,手机里都接到两个温龙春打来的电话了。 贺海楼不是没有郁闷:自己这边都做完一次了,顾沉舟那边居然连呼吸都没有错一下。但这点郁闷不足以破坏贺海楼此刻的好心情,他张开五指,看了看上面白浊的液体,然后伸到唇边用舌头舔了舔,餍足地说:“做人得公平点,不能只是我在努力啊,顾大少——如果我把大少的欲望说起来了,那又怎么样?”他这是挑火挑上了瘾,第一次挑火成功从顾沉舟那里拿到了一夜,第二次挑火又成功从顾沉舟那里拿到了一直陪玩s|m监|禁群|交的承诺,那第三次再挑挑——能不能砸到个什么叫人惊喜的彩蛋? “你真挑起来了我就上你那边去。”顾沉舟说。 “哦!?”真有彩蛋!?他的大餐突然想通了真的要自动洗洗干净装盘上桌了?贺海楼瞬间精神奕奕,双目炯炯,“你的意思是——” “看看到底是谁操谁。”顾沉舟平静得补完了自己的话,直接切断电话。同时将贺海楼的号码丢入黑名单,自己则加快步伐向二楼的包厢走去。 这个时候,包厢里头,温龙春和陈涵已经等了三十分钟了。 陈涵面色不好地对温龙春说:“顾沉舟掉坑里去了?这么久不回来也不接你的电话?” 温龙春同样皱起眉:“打他电话的时候显示通话中。” 陈涵说:“故意的吧?有几个电话重要到能暂停一下先跟你说一声再倒拨回去都不行?” 对方这么一说,温龙春也在心里琢磨:如果顾沉舟是故意晾着他们的话,那先前顾沉舟表现出来的底气恐怕要打一个折扣,就是说汪博源并没有像他们刚才想的那样占有太多优势……但是别的不说,如果顾沉舟的目的是误导他们,使他们偏向汪系,也不应该用这种一下就能看破明显有些可笑的手法吧?他和陈涵又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人,顾新军来了晾着他们还有的说,但哪怕顾新军突破天际的成了下一届当局,三代就是三代,顾沉舟敢甩脸,就要有被人甩回去的准备,说穿了大家都是一个班子的组成成员,就算是主席,也不可能因为总理的儿子或者某部长的儿子和自家儿子发生了一些肢体冲突,就直接把总理或部长替换下去吧? 两人正各自思考着,包厢的门被推开,顾沉舟从外头走进来:“抱歉,我回来晚了。” 陈涵不阴不阳地说:“顾大少比较忙,大家都能体谅的嘛!就是不知道顾大少看重了哪一匹马呢?说出来我们好参考一下,”他话说到这边,突然又哎呦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