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万人之上,门生故吏遍布整个大宋,而且手上也有兵权,可你说是位高权重,我们同他多对,那便是插翅也难飞啊,蔡京,高俅,童贯,杨戬这帮子奸臣一个个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你可记得,凡是被他们害的人,有几个能够善终的,这么多年来只走脱了一个赛秦琼王进,其余那个走得脱?你讲动武,那原先的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那是何等好汉,被他们陷害的得有家难奔,有国难投,如今在梁山泊落草为寇。而且他们也不用动武,只同你动文,把王法当圈套用,我们父子又那里防备得这许多,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古人说得好:覆巢之下,那有完卵;权臣煽威,人无死所。我的儿啊,这胳膊哪里拧得动大腿了?” 陈丽卿刚开始是嘴硬,听到父亲陈.希真的这话,当下也是有些惧怕,便说道:“那可怎生是好?难不成真的要我嫁给那蔡通不成?那便是吧女儿往火坑里面推啊。若是真的把我逼急了,便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大不了同归于尽,死了也得博个名头,只是女儿舍不得爹爹您啊。也罢!爹爹,我是你生下的,你要我怎的,我都依了,女儿便嫁给那蔡通,只要爹爹你平安无事便好。”陈丽卿一边说着,一便泪珠儿扑簌簌的滚落下来,双膝“咕咚”跪了下去,捂着脸,呜呜的只是哭,梨花带雨,好不凄惨。 陈.希真见女儿认起真来,看了一看正在哭着的陈丽卿,噗呲的一声笑了出来,当下说道:“你起来,刚刚为父说的只不过是一方面而已,那蔡京即便是再厉害,我们也有应对的办法,到时候准叫你我父女二人平安无事!” 陈丽卿听得父亲的话,当下也是擦了擦眼泪,站了起来,陈.希真疼爱的看了看女儿,然后说道:“我的儿啊,你先坐下,喝口茶水,好好的听我说。你说走的确是是一条上计,倒也被你猜得八九不离十。为父我的意思是,只是要走也不容易。” “蔡京那些人都是人老成精,狡猾着呢,你若是同他这般闹,他们不得不防着我们逃走?那时一但走不脱,事情就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了。当然走还是要走的,只是有件事累坠,为父我修炼道家法术,祭炼五雷都篆大法,已经到了十五日不曾完结,今遇着这般事情,若半途废了,那便不知何时再有因缘能够练成。” “所以为父思来想去,不得已将计就计,邀请那厮们到酒楼上,用话先稳住他,这厮对你的痴心未断,肯定也不会拿我们怎么样,蔡京曾受我恩,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找我们的麻烦,我们只要脱他个半个多月,等到为父的功法练成,蔡京蔡通他们对咱们没有了戒心,那时咱们父女两个再高飞远走,便是他们知道消息,也奈何我们不得,这叫做唱筹量沙之计。” 陈丽卿听罢当下就是一阵欣喜,欢喜的说道:“那爹爹方才用的什么法子稳住他的?” 陈.希真说道:“在那酒楼上,为父我便说道:我这女儿虽是性急,却是脑子转的快,我若回家去说她几句,到时候衙内来时,定叫她出来给衙内赔罪。那厮果然就相信了,说道:我也正应该到您的家里陪礼,说了许多的好话去了。临走的时候,欢天喜地。我料他早晚必有人来咱们家。待那蔡通来时,孩儿你须依着我的计策如此如此,这蔡通他们虽然有些小聪明,但是未必能够识破我的计策,管教他着我道儿,但是此事还得孩儿你的配合,一切事情都要依得为父。” 陈丽卿听完之后,便是一阵大喜,连忙点了点头,应道:“依得,依得,爹爹的话孩儿全都依得。”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