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 也正是这样的缘由,陈鹏程不在诊所的时候,诊所一切事由都有陈刚全权负责。 以往陈刚负责的义诊倒是没有出什么差错,今年却是出现一个小小的插曲。 半路上突然杀出来一个年轻人来,他不仅指责陈家兜售假药,还指责陈刚的学艺不精。 陈刚,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年轻气盛,哪里受得了对方言语奚落,当即跟对方摆下擂台来。 擂台一摆,大家都看好陈刚,对于那个半路上冒出来的年轻人,几乎没人看好。 偏偏就是他们不看好的年轻人,接连扇了众人一道道响亮的巴掌,最后连带着天下第一针的牌匾也给摘走了 听完来人断断续续的汇报,陈鹏程脸上的寒意可想而知了。 牌匾,可是他们陈家荣誉的象征,这些年来,不少人来挑战,最终都没有人能触到牌匾。 眼下牌匾被一个无名小卒摘走了,他心中的怒意可想而知了。 “报警了没有?” 站在一旁的彭松插嘴问道。 “报警,报警有什么用,他陈刚学艺不精,怪不得其他人。 来军,你让人给那年轻人下一份战书,就说两日后,老夫决定亲自会会他。” 报警,陈鹏程看了彭松一眼,摇摇头,跟着向那名叫做来军的弟子吩咐一声。 针王牌匾被摘了,陈鹏程哪里还有什么心思给人看病,简单安排弟子照顾叶宗元的起居,他赶紧乘车赶回了诊所。 诊所后院里面,一名身材消瘦、脸色苍白的年轻人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头时不时的抬起,跟着又快速低下去。 这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陈鹏程器重的孙子陈刚。 在一旁还站着其他几名年轻人,他们都是陈刚的兄弟,也是陈鹏程器重的孙子、侄孙。 只不过此刻,他们一个个幸灾乐祸的盯着跪在地上的陈刚。 平时陈刚仗着嘴巴甜,仗着他会的多,时不时的羞辱他们,他们一直憋着一口恶气未出。 今日陈刚逞能,结果自信的陈刚输的一塌糊涂,连带天下第一针牌匾都输掉了。 牌匾可是他们陈家老祖挣来的,是陈家炫耀的资本。 眼下被输掉了,不用脑袋想,他们也能猜出来,接下来陈刚会遭受什么样的待遇。 “陈刚” “爷爷,我” “混账东西,输了就输了,平时我怎么教你的,输人不可能输气势,从哪跌倒从哪爬起。” 牌匾丢了,陈鹏程心中固然有气,但是看到孙子犹如斗败的公鸡一样,他的火气噌的一下上来了。 四五个孙子当中,他自认为自己慧眼不错,这个陈刚能继承他的衣钵。 但今日发生的事情,让他心中该变了看法。 “是是” “哼,是什么是?给我滚到后面祠堂反思去,什么时候反思好了,什么时候给我滚出来。 还有你们,一个个幸灾乐祸的样子,真当老头子老眼昏花了。 都给我滚到前面看病去,谁要是敢偷懒耍滑头的话,休怪老头子手上的拐杖不认人。” 陈健等人那个无语,这还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但他们却是不敢反驳,生怕会收到陈刚一样的待遇,一个个快步走向前厅去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