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五星红旗徐徐升起时,那迎风飘扬的旗帜,眼里,别有一番骄傲。 夏聿以前总说,升旗是一件庄严、肃穆的事情。顾清漪你个傻妞,把你那小虎牙给我收回去。 如今的很多时间,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也可以面对很多的事情。就连看升旗,也可以做到严肃而安静,可眼里的泪,总有要流下来的感觉。 十月,是红叶正红时,拉着张天阳去爬山,没办法,几个人里面,就属他清闲。 爬到一半他就气喘吁吁的说什么也不向前了,随意的往那石阶上一坐,抬抬手说:“你上去吧,我歇会儿。” 我双手叉腰,嘲笑他:“哥哥,你行不行啊。”朝他一伸手:“起来吧,你要是爬到了山顶,晚上我请你吃饭。” 他眉眼舒展,握上我的手笑着说:“那我就再受点累。” 我瞥他一眼,嗔笑:“德行。” 晚上他带我去吃涮肉,是那种铜锅的,沾着那芝麻麻酱吃味道特别的地道。 结账时他却将我的钱给甩了回来,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岂有让女人结账的道理,说出去多丢份。” 我笑着“切”了一声。 回去时坐在车里,他突然言词委婉地跟我说:“妹妹,有些话我早就想跟你说了,四年了,放过自己吧,夏聿终究是回不来了,忘了他吧。” “知道。”转头望向车窗外,霓虹灯那般的亮眼:“我已经在努力的忘记了。” 可有些东西就是深深地烙在了心里,揭不开,抹不去。 我深吸了一口气,很是淡定地说:“天阳,如果不出意外,我可能要嫁给萧仲了。”我那名义上的叔叔。 他着实吓了一跳,方向盘打歪了又急忙正了回来,几乎是朝我吼的:“你疯了,他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嫁他,我看你是脑袋进水了。” “干嘛这么吃惊。”我寡淡地一笑:“当初我爸死后,把我托付给他,就是这么个意思,而且这件事,从我去年回来的时候,就被他提到了日程上。” 这辈子,总归是要嫁人的,那么嫁谁都是一样的。 如若我当初乖乖地嫁给他,不那么任性的搬出萧宅住,也许夏聿就不会死。 总之一切皆因我而起,那就让我一个人承受好了。 他咬了根烟,点着了深吸一口。 吐出的烟,有些呛人。 我缓缓地落下了车窗,听他无奈地语气说:“如果你是为了忘记夏聿而这么做,我劝你真没必要这样。” “不是。”我幽幽一叹:“天阳,我是真的累了,像你说的,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活在夏聿的牢中,所以我想解脱出来。” 他气恼的一推我的头:“你心里没他,又不爱他,干嘛委屈自己。” 我轻扯唇角,淡淡一笑:“有时候婚姻,不一定是要嫁给爱情的。” “什么歪理,听不懂。”他将烟头弹出了窗外,升上车窗,一拍方向盘:“是,哥哥承认,他有钱,长得也还过得去,但你跟他真的不合适,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车子驶进了小区,到了楼下,他就没好气的轰我:“滚滚滚吧,看到你我就烦。” 我知道他是为我好才会这么生气,轻叹一声,手指轻轻伸过去一戳他的脸,笑嘻嘻的说:“你没事吧,我这不是还没同意吗,我就跟你说说,瞧把你激动的。” 他却一脸严肃的瞅着我:“这事,我劝你还是好好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