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朝越不知道她问的什么意思,问她:“难不成是中毒了?” 陈盼卿点头,“中了好几种毒,这才导致昏迷不醒的,我给她放点血,查验一下。” 这时阿木端着一杯茶过来,递给陈盼卿,“喝茶。” 陈盼卿顺手接过,笑道:“这小孩生的漂亮,是谁家的孩子啊。” 说完,她就要喝茶。 下一刻,盛朝越上前打掉了她的杯子,杯子落地,茶水洒了一地。 陈盼卿吓得往后一躲,便看见自己的鞋尖不小心沾上了一点,那茶水冒着诡异的热气。 “有毒?” 阿木并不慌乱,面对盛朝越的眼神质问,他轻飘飘道:“她是仙门的人。” 仙门的人注定和妖类无法同道。 盛朝越说:“我知道,可这不是你动手的理由。” 阿木盯着她看,觉得自己无法理解她的思维,“你是在替这个女人说话?难不成你真的跟仙门的人有什么关系?” “这毒调配的可真巧妙!”陈盼卿适时插进来一句,“你用的什么毒草配的?” 阿木道:“我若问你,揽月阁怎么得到的情报,你会告诉我吗?” 陈盼卿笑起来,“你这孩子,真是有趣。” 盛朝越还是头一次知道阿木居然知道这么多事情,之前一直以为他是个孩子,所以很多事情小瞧了他,但是今天他跟陈盼卿这么一来一回的搭话,便可看出阿木没这么简单。 “苏姑娘,扶柳姑娘的药我回去就派人送来,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一趟?”陈盼卿小心翼翼的看着她问。 片刻后,盛朝越道:“走。” 阿木盯着她目光顿时变得阴沉。 盛朝越在经过他身边时,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句,“你不该对扶柳下手。” 说罢,竟让大黄抱起扶柳,准备一起去揽月阁。 对于这个结果,陈盼卿自然是喜不胜收,她也不知道就靠这么一杯毒茶,竟让苏闻同意跟自己回去,别提有多高兴了,生怕晚一步,她又改变了主意。 不过盛朝越做好的决定,无人能再改变。 阿木拉住她的手说:“你真的要走吗?” 盛朝越道:“扶柳不能有事。” 阿木似乎有些不高兴,“她只是个奴婢!” 盛朝越拧眉,“谁跟你说她是奴婢的?!” 阿木撇开话题说:“总之你不许去!” 嘿……这是撒娇?!看着一点都不像!要不是阿木长得还算粉雕玉琢,盛朝越估计就要下手打屁股了。 这小孩太不懂事。 “你留这里,好好想一下今天做错了什么。”盛朝越严厉警告一句,甩开阿木的手转身和他们一起出去。 阿木就这么站着,拳头渐渐攥紧,声音低哑:“我说过……不许你去!你为什么又要去呢。” 不过,这一句盛朝越她们没听到,是以也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待他们走后,狐狸窝里走出一红衣男子,每走出一步,地面都跟着颤抖几分…… 男人横眉冷竖,声音寒冷:“盛朝越,你果真回来了。” 去往揽月阁的路上,盛朝越其实就有点后悔刚刚的冲动了。 揽月阁里有宋延河,万一他醒了,自己就要暴露了。更更更严重的是,扶柳和大黄都是狐类,若是进了揽月阁被发现,他们必死无疑。 这一趟,真是太是水准了! “苏姑娘,你在想什么呢?” 陈盼卿的声音从耳畔传来。 盛朝越抬头说:“陈阁主,我可以跟你回去,但是有件事我想拜托你一下。” 陈盼卿点点头,“你说,能帮的我都帮。” 其实陈盼卿早已知晓眼前的人并非真正的苏闻,只不过她嘴上嫌弃,可心底却是站在宋延河的角度来思考。 说到底,这个苏闻是自己师兄喜欢的人,既然师兄都想帮她瞒下这个身份,那她拆穿也没意思,是以渐渐生出好感来。 盛朝越想了想,说道:“能不能不用见宋延河?” 陈盼卿一愣,抓过她的手问:“你们真吵架了?” 盛朝越不知道怎么讲,苦着脸道:“没有。”他们怎么会吵架,她躲他都来不及! 陈盼卿叹口气,对盛朝越说:“苏姑娘,其实这番话真不该我讲,可如今我不讲,也没有人讲了。你可知师兄他一直都有很严重的内伤?” 宋延河之前受过重伤这件事,盛朝越是知道的,所以她点点头,“我知道,他之前伤的比较严重,后面不是治好了吗?” 陈盼卿说:“他一直都没好,一直都在强行用药支撑着身子,目的就是为了帮你。”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