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尘西没有许新年愿望,而是和原主一样,在天灯上写下了荀钟北这三个字,虽不知原主究竟何意,但对于顾尘西来说也只是一个人名。 荀钟北在这小山村里堆了两个很大很大的的雪人,村里出来的孩子都围了上来。 “哥哥,你把雪都用完了!我们还要打雪仗呢!” 荀钟北看了看一直在下的薄雪,不让分毫的说道,“你们可以用手去接雪。” 几个小学还未毕业的孩子被荀钟北笃定而又认真的语气折服了,就真的一个个都捧着双手在接雪花。 荀钟北仔细的用刻刀在雪人瓷实冰硬的头上,刻画出了个顾尘西,维妙维恰,每一笔的刻画都不带丝丝点点的犹豫。 过了几十分钟,那群孩子叽叽喳喳的来找荀钟北,“哥哥!你是不是在虎我们啊,这都多少时间了,啥啥都没有接到!雪落在手套上就都没了!” 荀钟北被打扰后并没有感到丝毫的不开心,对着红肿的手哈了口热气,接着刻雪人。 “那你们把手套脱了不就行了。” 几个男孩一看荀钟北的手背上在短短的一分钟都有了一层薄雪,就开开心心的去实践起来了。 结果……结果就是几个熊孩子的手被冻的伤了,红肿了一个多星期。 荀钟北在大年三十夜,为自己的欢喜刻出了最美的模样,荀钟北将手放在雪人的脸颊,他早已经感不到冰冷,手上的知觉早已被冷冻腊月所封印。 漫天遍野的雪,荀钟北除了身后的院子,能所拥有的大概也只有这两个雪人了吧。 顾尘西在放了烟火,和顾霄清守岁了后,就在第二天一早出去看冰穗子了,东北的冷,是顾尘西从未感受过的,这里的人似乎都很接受这样的寒冷,尽管这里的夏天有时真的很热。 [817]说道,“这世间没白来吧!都让你见识见识东北风云了。” 顾尘西的肩头在这短短的时间积上了一厚层的雪。 “大概吧,我还是比较喜欢东北的春天。” [817]赞同的点点头,三秒不到,“不对啊!你是秋天来这个世界的!咋就知道东北春天了!你是不是还在你的纬度来过东北生活啊?” 顾尘西只是笑笑不说话,身后一个影子笼罩过来了,拍拍顾尘西身上的学,把顾尘西的帽子往下压了压。 顾尘西闻着靠近后的尼古丁气味,就知道是顾霄清了。 顾霄清说道,“妹儿,我还是想让你出国,哥的势利终究是在国内被各方牵扯,你老一个人在这也不安全。” 顾尘西低沉着声音,“哥。”就一个字没有多余的话。 顾霄清叹口气,点了跟烟说道,“你还真的随了咱妈了,真特么倔啊!听你的,你高兴咋地都行。” 顾霄清揉揉顾尘西的头顶,顾尘西感到身上有股视线,转身慢慢往二楼看去,那女孩。 顾尘西看到了那女孩左肩上有片很大的纹身,上面还泛着红肿。 “哥。” 顾霄清虽然知道自己必须是要给妹妹解释解释了,硬着头皮给那女人使了个冰冷的眼神,女人听话的就离开露台了。 “她,真的很像他。” 嗯ヽ(○^?^)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