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细思极恐,越想越可怕! 段天明用力吸了一口气,小声的对段红梅说,“婶婶,难道你真的要为了你自己的一己之私,让我们整个段家都跟着你陪葬吗?这件事如果传出去,以后我们段家还有什么诚信可言?婶婶,你不要被恨蒙蔽了双眼,你这样,妹妹看到,会更不愿意回来的!” 段红梅一把推开段天明,神志都有些不正常了,她趔趄了两步,站在那,眼睛直直的从白葭的脸,到慕清月的脸看过去,最后停在了白厉行的脸上。 她仰起头哈哈大笑,早已经没有之前贵妇人的形象,现在就像一个没吃药的神经病一样,神神叨叨的,步伐轻浮的在白厉行的眼前晃来晃去。 “哈哈,哈哈……”段红梅抬起手指着白厉行,嘴上在笑,可眼里却流露出刻骨的恨意,“你这个欺骗感情,玩弄女人的王八蛋!如果不是你,我女儿会离家出走?如果不是你,我能这样处心积虑的陷害那个小贱人?” 要说处心积虑,白厉行觉得她做的还不够。 聪明一点,在做事之前,就会戴上手套,至少不要让自己的指纹留下,成为揭穿自己的证据。 不过段红梅就是一个妇人,一个连班都不上,成天游走在水疗馆,高级美容会所的女人,她懂什么反侦察? 看她现在疯疯癫癫的样,白厉行耐着性子解释。 但他并不是解释给段红梅听的,而是解释给在场所有正常人听的。 “我和吴语确实是相过亲,但是在第二次见面时,你和她来我家,我就已经对她说的很清楚了,我跟她不合适!” “你放屁!”段红梅红着眼睛咆哮道,“你跟她不合适,你会送手帕给她?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混淆视听!” 白厉行冷笑一声,“她在我面前哭,跟我说她的委屈,说她在家里如何被你逼迫着去见各式各样的男人,还说每一次约会都被你跟着,她心里难受。所以,她求我配合她一下,我只要不说话就行。吴语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子,我同情她,所以我绅士的拿出自己的手帕给她,让她擦擦眼泪,你误会了,关我什么事?” “我没有误会!我没有!”段红梅疯了一般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恨得牙齿都咬紧了。 段天明看得实在不忍心,在身后担心的叫她,“婶婶,婶婶,你冷静一下!” “我凭什么要冷静?”段红梅爆吼一声,冲过去一把抓住白厉行胸口的西装,龇牙咧嘴像只受伤的母兽一般,恶狠狠的瞪着白厉行,“就是你,就是你害得我女儿离家出走,就是你,你还我女儿,还我女儿来!” 她就那么揪着白厉行发疯,实在是难看了些。 段天明走过去,用了大力气才把她从白厉行的身上扯下来,然后双手按在段红梅的肩上,大声说,“婶婶,妹妹走,跟白厉行和慕清月都没有关系!妹妹留下的那封信说的很明白了,她是因为你,因为你的管束,因为你的制约,让她觉得没有自由,她不过就是想追逐自己的梦想,她不过就是想飞上蓝天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你为什么就不同意呢?你这样折磨自己,折磨她,到最后你又能得到什么?” “我,我就是想保护她而已啊!”段红梅又疯又颠的大声哭了起来,“我保护她我有什么错!?作为母亲,不就是要护着自己的孩子吗?你们一个个的,都欺负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