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祀眼前阵阵晕眩,只觉得压抑得想呕吐。 “那天,你做梦时念了许多遍“太子哥哥”,”龙驰又将话题转回来,讽刺地问:“如此怀念你的太子哥哥,恐怕早就对我恨之入骨了?” “我没有。”薛清祀喉咙里生生发痛,眼眶已经泛红了,嘴上却还说:“您除掉了太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太子哥哥是皇后的嫡子,皇后往日里常常欺负我母妃,我恨皇后,自然也恨她的所有孩子。那天夜里我是因为做了噩梦,梦见太子哥哥和皇后欺负我,所以才脱口唤他。” 龙驰眉宇紧锁。 已经提醒过她,不要自作聪明。 她却仍当他好骗,以为叁言两语就能敷衍蒙混过去。若那晚真是做了噩梦,何至于在他的阳具猛烈挺入她的深处时,她困的睁不开眼地抱着他,温软乖巧地一声声唤“太子哥哥”,唤得情真意切。 薛清祀已经快要难过得哭了。 不能在她面前再提薛国太子,否则她会无限回忆往事,并且沉溺深陷于感伤之情。 龙驰没再和她清算那晚喊“太子哥哥”的旧账,只是凝着她湿漉漉的眼眸问:“这两日身体如何?” 新婚夜,她被龙驰肏弄得精疲力竭,最后连床都下不了,甚至一度发烧昏迷不醒,让龙驰不得不决定放她休息几日,以供她调理身体。 龙驰以前玩弄的都是军妓,那些女人常年待在军营里,身子骨被磨砺得结实,经得起折腾。而薛清祀这般不耐操的娇气绵软身子,龙驰以前从未遇到过,他甚至一次都没有尽兴发泄,她就累得直不起腰了、连喘气都是细丝儿般萦绕在他耳畔。 薛清祀下意识退了半步,生怕龙驰又折磨凌辱她的肉体,垂着眼帘答道:“身子还没恢复。” 其实她答什么都不重要,龙驰根本不在乎她的身体状态。他想肏干她,随时随地都可以。 龙驰最钟意薛清祀低眉顺眼的乖巧模样,于是长臂一伸,将她揽到臂弯里:“下面还疼么。” 岂止是下面疼,分明是浑身都被压迫碾碎了似的酸痛难忍。 薛清祀点头不语。 龙驰却倏地把她抱到临近的梳妆红梨台上,令她背抵着铜镜:“让我看看,那儿是不是还肿着。” 她堪堪坐在梳妆红梨台上,还不及他站着高,完全被他的可怖气场笼罩住。她的双腿被迫分开,裙摆微微飘扬,腿心一阵细腻酥麻的轻颤。 紧接着是布帛撕裂的声音。龙驰嫌她穿着衣裳碍事,所以不耐烦地撕裂了她的衣裙。 衣衫褪去,露出她白皙的肩颈,颈间挂着樱红的细绳,细绳牵着刺绣精致的肚兜,勉强遮住她丰盈圆翘的双乳。 龙驰不得不承认,他极度贪恋这女人的身体—— 薛清祀看起来瘦弱,是因为天生骨架子小,可她衣服脱了却一点儿也不会骨感硌手,因为骨纤肉丰。无论是她的胸乳还是雪臀,还有大腿根部,都是肉肉的,肏干起来触感极佳。她浑身绵若无骨,天赋的柔韧性,所以什么交媾姿势都能顺从配合。 更要命的是,她敏感度太高,只是被稍微碰两下,她紧窄的穴里就会有淫水流不完似的,汩汩滋润他粗大的阳具。 “腿再分开些。”龙驰命令时,声音已经有些哑暗。他因眼前这具鲜嫩胴体而唇舌干燥,心里猫抓似的痒。 薛清祀不肯,仿佛没听到他的命令。 她也是人,她也有尊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