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但他每次都是说再等一下。 他想先问问周棘。 话音未落,周棘打字的手指好像在空中顿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就回:“可能不太行,那几天有个答辩。” 骆其清才记起来那时候是各种比赛的验收季,周棘又被老师拉去做了一堆项目,到时候估计要忙得够呛。 “好吧...” 如果骆其清脑袋上有耳朵,这会应该已经耷拉下来了。 “现在饿了吗?”周棘很轻地晃了晃他的手,像是在哄他:“带你去吃夜宵。” 然后骆其清就不忍心再和他计较。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骆其清觉得周棘似乎忙得有点过头了。 就连那些准备走竞赛路线保研的人,似乎也没有这么忙碌。 这样就显得周棘像是,故意,在忙一样。 该不会是在找理由躲着他吧。 不会吧。 可骆其清连反驳都觉得没什么底气。 郝宥凡说恋爱三个月是个坎,那他们这才差不多两个月呢...就淡了? 这种想法一旦产生,就会迅速在他脑子里扎根蔓延。 到最后骆其清被这个猜测弄得有些心烦气躁。 所以在某天晚上,他一个人来到了训练场。 对他来说,飙车才是最有效的解压方法。 骆其清身为这里的常客,一来二去跟老板都混熟了。 “那个小骆啊!我现在要出去办点事儿,你先自个练着,千万要注意安全啊!要是有人找我就让他拨我电话!”见他来后,老板忙说。 “没问题。” 骆其清换上装备,挑了车库里最新的一辆车,然后就开始上场刷圈速。 只有在看见屏幕上面,写有他名字的成绩一遍又一遍刷紫之后,他才会感觉到某种意义上的满足,从而产生出上扬情绪。 中间累了,他就把车开进停车位,准备去吧台要瓶水。 结果这时候就看见大厅里来了个陌生男人。 他正背对着骆其清,站在中央记录练习数据的屏幕前观望。 听见身后的脚步声,那个男人稍微转过头,和他对上了视线。 居然还是一个外国人。 骆其清只觉得他看上去有些眼熟,但他本来就脸盲,一时间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本着老板刚才给他交代的话,他走过去,礼貌出声提醒: “老板这会有事出去了,你要是想找他的话,前台有写他电话号码,呃...” 等一下,他是不是应该说英语。 这话用英语应该怎么翻译... 哪知道这个看起来有些上了年纪的外国男人闻声后却是笑了笑,片刻后,竟是直接用中文回他: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