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了。 对郝宥凡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他把手伸进口袋,摸索到周棘给他的那枚戒指,用指腹细细摩挲。 郝宥凡满意地点头,暗道有我这个僚机真是你俩的福气。 然而就在目光扫过骆其清的脸时,他一拍脑袋:“靠...忘记你俩和好就要开始虐狗了。” 骆其清忽地怔愣,莫名联想到他们刚才没做完的事情。 “我们还什么都没干...” 结果话没说完就被郝宥凡毫不留情打断:“哥们,你嘴角都破了。” “......?” 他一碰嘴角,还真有点疼。 草! 刚刚应该也咬周棘一口的。 骆其清脑子里最先蹦出这个想法。 这里是和赛事方签署合作的医院,在赛场上出了严重事故就会立刻被转送到这里救治,但照周棘现在这种情况,医生的建议是回去修养。 所以他只在这呆一晚上,观察确认没其他问题就可以出院了。 大伙还十分细心地想到周棘走路不方便,所以在去接他出院的路上还顺便集资买了个拐。 一开始周棘表示拒绝,他嫌弃用这俩东西走路有点傻。 哪知道他下床跳了两步后发现这样更傻逼。 最后只能不情不愿地拄上了拐。 然后旁边看热闹的几个人仗着这会周棘打不到他们,敞开怀在那笑。 骆其清被这氛围渲染,最后也跟着弯起眼角。 哪知道周棘见状却是勾唇,俯下身,在骆其清耳边轻声说: “再笑亲你了。” “......” - 经过几轮的专家会诊后,他们最终严谨地得出结论,周棘在第六站开赛前没办法恢复。 这就意味着这场分站赛需要换人参加。 按照邓有为申报上去的替补名单,第一顺位应该是岑杰。 但经过上次的耐力赛之后,他们一致认为骆其清的水平也许要更高。 在赛场上,永远是能者优先。 “清哥,要不这回你上吧...?” 还没等邓有为来作中间协调,岑杰就已经在吃饭的时候自发问了骆其清。 身为承阳车队年龄最小的赛车手,他虽然也要强,却一直都是以集体利益为重。 所以他并不介意把机会给更有机会为车队拿下荣誉的人。 可骆其清听完却是摇头:“还是你去吧,我发挥其实不太稳定的。” 但岑杰只觉得他是在谦虚,所以又劝说了一会,不过骆其清却始终坚持最开始的想法。 在目送岑杰回到位置上后,骆其清听见旁边的周棘问:“为什么不上?”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