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叶黎书面色为难的很。 “但说无妨。” 叶黎书才缓了缓面色道:“掌柜的说是按照大夫人的吩咐...” 叶尚书面色瞬间愤怒非常,一掌狠狠的拍在桌面上:“胡闹!!” 许是注意到书房内叶黎书的反应,又缓和了几分:“父亲说的不是你,若是无事便退下吧,祖母既然将管家权交在你的手中自是相信你的,好生学着吧。” 叶黎书:“是,父亲。” 虽这般说,叶黎书的身子却是没动的。 叶尚书心中有事也未在意,过了好半晌才注意都还站在书房内的叶黎书,“还有何事?” ‘噗通’一声。 叶黎书跪在了地上,“父亲,女儿接下来说的请父亲莫要怪罪。” 叶尚书意欲起身的动作顿住。 “三皇子并不像表面瞧着那么的温润,实则心思诡异深沉冷血,手段狠辣并不是该拥护的明君。” 此话一出,叶尚书惊骇的很,双手紧紧的捏着软椅的扶手起身有些踉跄的行至叶黎书跟前面色铁青:“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你知不知晓若是你这番言论被外人听了去,整个尚书府都要被砍头的!!” “女儿自是知晓的,只女儿不想父亲陷入泥沼之中。” “滚出去!”叶尚书压抑着心中的怒气:“滚出去,莫要再让我听见这等胡言乱语,朝堂上的事情岂容你在这妄加断言。” 叶黎书跪的直直的,抬起精致的脸那双桃花眼又亮又坚定:“德宗三十七年父亲依附三皇子党派,此时圣上已然病入膏肓,德宗三十七年冬父亲您看清了三皇子的真面目意欲退出却被三皇子查出蛛丝马迹拉下尚书之位囚禁于府内,彼时二叔成了新任的叶尚书,承德六年也就是三皇子继位后六年,父亲出府被马车碾死,外祖父一族被诛,哥哥惨死在回京的途中,而女儿...”叶黎书凄凉的笑了声:“在冷宫中被赐了三尺白绫。” “父亲,女儿句句属实,若是有半句虚言定遭天打雷劈。” 桃花眼微微的有些泛红,却依旧无法掩饰里边儿浓烈的怨恨与悲凉。 叶尚书觉着额头‘突突’的跳动着,脚下有些不稳生生往后退了好几步背靠在书桌上才勉强稳住了些。 过了好半晌,他才转了身手撑着桌面:“先出去吧。” 多了几分苍凉与悲戚。 叶黎书起身,看了眼叶尚书的背影:“父亲,哥哥定是会去战场的,您是拦不住的。” 她能看到叶尚书背影微微的弯了弯。 不再言说什么,拉开书房的门往外走去。 隐隐的察觉方才有人靠在门上偷听。 ** 南平侯府 萧芊芊自回府后就心神不宁,脑海中一直想着方才马车内叶黎书说的话。 如果当真圣上传旨下来的话,她该如何是好。 若是她没能拦住父亲,那日后南平侯府... 萧芊芊不敢往后想,在房间内不停的踱步,神色焦灼的很,连身边的丫鬟说公主来了她都没有听见。 公主坐在软凳上喝着茶看着不停踱步的萧芊芊,挑了挑眉问:“琥珀,你家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