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动手打过呢,倒是让外头的人打了。 “可有其他地方伤着了?”叶黎书问。 木香摇了摇头憨憨的笑了笑:“奴婢没事儿,奴婢皮糙肉厚的打两下好的极快,只奴婢瞧见姑娘您的耳坠子,定然是要抢回来的。” 叶黎书失笑了声。 “姑娘笑什么?”木香狐疑。 清灵已帮她包扎好了伤口,无奈的开口:“姑娘的耳坠子已找着了还是你自个儿在找着的。” 木香:“...” 她怎得全然没了印象! “既然耳坠子少了,那我们便去找耳坠子吧。”叶黎书已从软塌上起来,“木香清灵好生跟上。” 欺负她院子里的人也得看她乐不乐意了。 ** 南平侯府 南平侯一家全都被围在了前厅里,除却萧芊芊外其他人面色极为平静,像是什么都未发生般。 “二哥,你知晓怎么做对南平侯府才是最好的,何必如此冥顽不灵呢,瞧瞧你这娇滴滴的女儿还有这将及冠未多久的儿子,还位娶儿媳妇呢...若是刀剑不长眼如何是好啊。” 坐在首位上的是长乐公主。 端着端庄典雅的架子,头上的步摇因着她的晃动而不停的晃动,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如美妙的曲声般。 只在此处显得有几分不适了。 “二嫂,你快些劝劝二哥吧,圣上早已病入膏肓守着心中的那份信念有何用。”端起桌上的茶小小的抿了口,高挑的眉眼细微的拧了拧便又放下了,垂眸把玩着涂着蔻丹的指甲。 尖锐饱、满根根分明,只上头的肌肤有些褶皱显示着年龄。 “妄想!”南平侯沉着脸往日意气风发的模样显得有几分狼狈,“你早已有了野心,只大哥重兄妹之情一味的忍让给与你机会,却没曾想最后却落得这样的下场,长乐权势对你而言当真那般重要吗?比我们的兄妹事情还要重要?” “哈哈...” 长乐公主突然笑出了声,目光中多了几分讥诮,“兄妹之情?” “什么兄妹之情,在你们眼中我永远都是庶出,只配得到你们的怜悯,便是连父皇都从未对我高看一眼,你如今告诉我兄妹之情,到底是有多可笑才说出这样的话来。” 浓妆艳抹下的面容变得扭曲起来,不过刹那又恢复了端庄的模样。 “好生看着南平侯等人,若是让他们逃了唯你们是问!”长乐公主厉声吩咐。 “是,公主。” 拂袖便要离去,面容愁苦的南平侯倏地开口问:“长乐,你当真是半点不念兄妹之情了吗?难道你忘了少时我们在一起的那些欢乐的时光了吗?你忘了父皇赠与你的特权了吗?便是皇兄他都从未对你有半点苛责,这些你都忘了吗?” 长乐公主的步伐稍微停顿了一下,也就那么一下。 急促的离去了。 南平侯失望的跌坐在软椅上,整个人身上的力气仿若被抽取干净了似的。 “侯爷!”侯夫人走了过去扶住南平侯的手臂,一刹那眼眶中的泪便落了下来,“侯爷...” 萧芊芊也跑了过来紧紧的抱住南平侯与侯夫人:“父亲,母亲...” 只萧与墨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外头围着的人,无奈的喟叹了声。 这一步终究还是来了。 只是他还未出去便被禁锢了起来,也不知瑾聿兄那边如何了! 南平侯府哭成一片,像是已认命了般寂静的很,只南平侯自个儿知晓若是真的长乐公主得手那他们的性命将会随着朝代的更替而消散。 只是...他怎能舍得自个儿的孩子死在面前。 书房里,萧与墨站在南平侯身侧,外头已经黑了只京都里为数不多的亮堂,烛火照亮了整个京都。 偌大的街道却是寂静的很,路上没了一个行人。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