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中除却将下朝回来的晋国公与连瑾聿还有一同前来的太傅府的所有人,太傅白发苍苍精神抖擞的拄着鸠杖走了进来,“这是怎的了?怎的哭了?” 太傅虽说拄着鸠杖却依旧不影响他的步子,走的十分的稳健,面上难掩的是对孩子的担忧。 他的身后便是叶黎书的大舅舅大舅母、二舅舅二舅母还有两个表哥,最后才是晋国公与连瑾聿。 允南还在哭,那双酷似母亲的桃花眼红彤彤的,眼泪溢满了整个眼眶嘴巴瘪的厉害像是受到了多大的委屈似的,且他一哭那哭声震聋欲耳的,别说是国公府了,毗邻的邻居怕是也能听见的。 所有人都围了上来。 突然来的黑暗让允南有些不适应,哭着哭着就停了下来,紧接着眨巴着黑漆漆的眼好奇的四处回顾着。 叶黎书上前搀扶住外祖父,“外祖父,您怎得来了?” 她没收到过太傅府送过来的拜帖呀。 “都回来这么久了,外祖父怎能不来看看。” “这些日子苦了你了。”说到动情时,太傅几近哽咽。 一侧的二舅母忙上来岔开话题,“父亲,您瞧瞧如今这不是好了吗?书儿还有了允南,瞧这可爱的模样哟,真真是传了父亲母亲所有的好....” 太傅的心思被牵扯了过去,捏着袖口擦了擦眼角快要落下的泪,慈爱的看着外孙女怀中抱着的小孙孙的模样,当即是软化了心啊,若不是他如今站的不是很稳当,是要来抱抱的。 锦荣与清云是不好指望的,一个呢想着建功立业一个呢想着悬壶济世。 当日晌午,国公府热闹的紧,整整坐了两桌,平日里叶黎书都是在翠竹居里用饭的,今日也陪着这些个长辈们坐在桌上,允南则是由奶娘在照看着,连日来的阴霾与不快都在这场宴席中消散的干干净净。 京都内被席卷而过的那卷残风也已尽数的消散,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般。 吃了酒约莫到未时末才离开,国公府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寂静,叶黎书高兴极了,只喝了些米酒却也醉了,靠在连瑾聿的怀中紧紧的搂着他的胳膊,小脸红扑扑的本就散发着成熟的韵味,这会儿又带着喝醉酒后的娇憨。 肆意的挥着手,“喝!夫君我们再喝....” 连瑾聿一边哄着,一边大步朝前走着,“好,我们喝,等回了翠竹居夫君陪你喝个痛快可好?” 叶黎书靠在他的怀中乐的‘咯咯’笑。 到了翠竹居,将怀中的人放在了一旁的软塌上,接过玉竹递过来的帕子擦着她的脸与手,见他要起身,那双不安分的手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袍,嘴里小声的呢喃,“别走....别走....” 连瑾聿回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疼惜的喟叹了声,将帕子递过去吩咐道:“你们先出去吧,让清灵替夫人准备一碗醒酒汤。” 玉竹领命退了出去。 连瑾聿将坐在软塌上,叶黎书就翻身起来结实的撞在他的胸膛上,双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腰肢,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