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和雪年有着许多共性,成熟、理性、包容……就像孟导说的,这个角色没有谁能比雪年更适合。 最大的区别是,角色会戏剧性地和自己的病人产生不该有的感情,而雪年不会因为入戏太深而对同事有想法。 金斯娇很清楚这一点,她能让角色心软,但打动不了雪年,暴露真实面目只会让对方感到唐突和冒犯,所以脱离电影和角色,她得用冷漠和疏离的外壳藏好自己,不能露出一丁点端倪。 但现在…… 金斯娇视线下移,看到雪年胸前别着的那枚胸针,她禁不住抓紧了桌台边缘,“好看。” 颜色、款式,都很适合你。 雪年倾身,两手撑在桌台上,把她圈在怀里,笑着问:“还有呢?” 周围一静,有人注意到了她们俩的动作,副导演先是意外地喊了一声,随后意识到她俩在对戏,挠挠头,啊了一声退回去,“没事,继续吧。” 这么近的距离,这么亲昵的动作,是个人就会误会。 身后无处可躲,金斯娇手指抓得愈发用力,雪年身上有淡淡的香味,盈满在她的鼻间。 按照剧本的走向,接下来安蔚该推开对方。 但金斯娇推不了。 她不舍得。 “安蔚?”雪年在她耳边提醒,“别发呆,和我说说话。” 金斯娇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说什么?” “你是怎么来的,打车吗?” “嗯。” “在外头等我多久了?” “一个小时。” “这么久,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指尖的动作一点点松懈,金斯娇渐渐缓过来,尝试着按照安蔚的性格与语气接话:“忘了。” 雪年意外:“你吃药了?” 安蔚胡乱地点了两下头,吃完药,她的意识不是特别清醒,说话颠三倒四的,“没睡着,所以吃了点。” “怎么又失眠了,我看看……” 说着,她手伸过来,想要摸摸安蔚的额头。 在即将被触碰到时,安蔚偏过脸,盯着虚空处的某一点,涣散道:“习筝。” 习筝的手落空,“嗯?” “你喜欢我吗?” “当然,”她摸了摸安蔚的头发,动作温柔得像在抚摸一只小动物,“是不是困了,去休息会儿?” …… 抽完烟,孟沈从阳台回来,发现房间里静悄悄的。 副导演轻步绕过来,“雪老师和金老师在对戏。” “对就对呗,”孟沈莫名其妙,“还来跟我汇报?” 副导演摸头。也是,对戏嘛,不是很常见吗?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