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县很有权势的。” 韩牧皱眉,“你家在县衙里有人?” 姚季白含糊道:“总有几个朋友的。” 韩牧就幽幽地问道:“不会是赵主簿和薛县尉吧?” 姚季白没说话。 韩牧就瞥了他一眼,道:“你可知,作为县令,我是有任免主簿和县尉之权的,他们不听话,我大不了换个主簿和县尉就是了。” 而且赵主簿和薛县尉可不会站姚家那头,至少现在是的。 姚季白问道:“那要是换的人也不听话呢?” 韩牧冷笑:“难道你们姚家还能在义县一手遮天?” 姚季白摇头,“我家不能,但加上我大哥的岳丈家就有可能了。” “你大哥的岳丈是谁?” 被压住的管事听到姚季白竟然跟韩牧推心置腹起来,气得鼻子都冒烟了,不由大叫道:“三郎,此是恶人,此是恶人啊!” 都什么时候了,你能不能不要看脸了? 姚季白总算恢复了一点儿神志,他冲韩牧笑了笑后道:“大人,你就是现在押走他,后面也要把人送出来的,何必如此麻烦呢?不如现在不抓。” 韩牧俊脸一沉,问道:“以前也有县令抓过你家管事,最后不得不放人?” 姚季白点头,他道:“我父亲说了,人可以不读书,但不能不吃饭,而我姚家管的就是义县上下吃饭的事儿。” 韩牧点头,“看出来了,你家果然有恃无恐,直接与本县这样说,就不怕我铁了心办你们?” 姚季白很自信的摇头道:“你办不了,我家在上面还有人呢。” 这一下韩牧感兴趣了,连忙问道:“你家上面有谁?” 姚管事几乎要绝望了,在小北的压制下努力的仰起头要看姚季白,还想张嘴阻止,小北眼疾手快的捂住他的嘴巴,不给他叫。 谁知姚管事没阻止,姚季白却也没说,他摇头道:“这可不能告诉你。” 姚管事松了一口气,看来三少爷也没有完全被美色冲昏头脑嘛。 韩牧见他不说便不是很感兴趣了,哼了一声道:“你家上面的人再大能有我大?” 姚季白一脸高深的模样,“大人要是背后有人,又怎会来我们这穷乡僻壤当县令?” 韩牧被噎了一下,然后就抬着下巴道:“自然是为了对付像你们姚家这样的地方豪强,还老百姓一个朗朗乾坤了。 ” 姚管事闻言,彻底放松了,跟条死鱼一样躺在地上不动,由着那俩人斗嘴,泄露出更多不应该让对方知道的事。 小北都忍不住叫了一声,“二郎,您当这是唱戏呢,这些事是不能露出来的呀。” 韩牧不在意的挥手道:“告诉他又怎么了,难道他们还能真换掉我这个县令不成?” 反正都不是真的。 而且,他们要是真有本事换掉他,他还得感谢他们呢。 这么一想,韩牧越发兴奋,卖力的道:“像你们这样的人家,鱼肉乡里,以为上面什么都不知道吗?” 姚季白脸上的表情一滞,也认真起来,“大人慎言,我姚家虽然不敢说一直公正为民,但也是良善之家,我说我家上面有人,只是不想您无故针对我们。” 韩牧一脸惊奇,“这话你真信啊?”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