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所以我们没有查问。” 顾君若道:“但毕竟房屋被毁,此事不小,还是应尽早联系他们,让他们回来处理。” “是。” 韩牧却走到墙塌的地方,摸了摸断处,“这一处墙是何时塌的?” “洪灾时塌的,当时连续暴雨,这墙当时被泡软了,县城里许多人家的墙都是这么塌的。” 韩牧:“也就是说,有人可以轻易从这一处进到陈宅来,而不必经过前面大门。” 顾君若道:“陈士睡在门房进来的侧院里,若凶手不是他,也不从前门入,可以从这里进出。” 不过陈士的嫌疑依旧是最大的,着火这么大的动静,隔壁的两位老人都醒了,他却没察觉。 韩牧想了想,抬脚就跨过断墙进到隔壁,一落脚便听得咔嚓一声,他低下头去看,是一只摔碎的花盆。 韩牧低头去看,在边上看到掉落在地上的一大团泥,和长得正好的葱花。 顾君若在他身后问道:“怎么了?” 韩牧连忙往旁边让开位置,冲她伸手,“小心地上。” 顾君若扶着他的手小心跨过,也看到了地上的碎花盆,旁边墙角有一排架子,架子上一溜儿的花盆,正种着葱花和各种小青菜。 有一盆青葱倒在地上,只折了几根,其他的还长得挺好。 韩牧将那掉落在地的青葱捡起来,拿碎得只剩下一半的花盆装好递给薛县尉,“带回县衙。” 薛县尉应下。 等了一会儿,跑去找马水丰的衙役回来,禀报道:“大人,找不到马水丰,他既没有去上工,也不在家中。” 韩牧蹙眉,“他家里还有什么人?” “他家小子被洪水冲走了,应该是没了,妻子也饿死了,所以他家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韩牧和顾君若相视一眼,当即道:“派人去找,全县搜查!” “是!” 顾君若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看桥梁,韩牧陪她一起去,“薛县尉,你再去查一查这两天来过陈宅的人,那什么方先生,罗教谕的,都问一遍。” “是。” 罗雨很尽责,正盯着人修缮桥梁,看到顾君若,她先是扬起笑脸,待看到走在她边上的贺子幽,她的笑容就一淡,不笑了。 落在韩牧眼里,就是他看见顾君若就两眼放光,看见他这个县令却是脸色阴沉。 韩牧心中哼哼,还敢对他刷脸色,也不拿镜子照一照自己,他才是正牌的好不好? 韩牧高仰起脑袋,不可一世的走上前去,“这桥修得如何了?” 罗雨略过贺子幽,对韩牧一脸恭敬,躬身道:“回大人,修缮得差不多了,再有三四日便可完工。” 顾君若问:“其中有个工匠叫马水丰是吗?” 罗雨愣了一下后道:“是,刚才也有衙役来找他,不过他从昨日开始便没来上工。” “他会看图纸吗?” “会,”罗雨道:“因为他曾参与过这几座桥梁的修缮,所以我拿到图纸后都是请他参谋的。” 顾君若走到桥下,看下面的结构依旧没有改变,就问道:“所以如此修缮也是他指点的?” 罗雨有些 忐忑的点头,“是,夫人,是这桥有问题吗?” 顾君若道:“这桥需要再增加一些东西。”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