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看不上江怀,他大闹婚宴,以为受伤最大的是韩牧吗?”江信哼道:“其实受害最大的是那位顾千金,幸而韩家明理,胸怀宽广,不然一个怀疑就能让这位顾千金身败名裂。” “托言喜爱,却是做的害人之举,”这是江信看不上江怀的一个原因,还有一点,“他要是真喜欢人,那就应该在婚前为自己争取,再不济,婚后想办法弄死韩牧,让顾千金守寡再嫁,我也敬他是个英雄。” “现在,顾千金人在疫区,他连一副药都不敢给人送去,”江信心中说不尽的失望,“江家和韩家跟随先帝一起打天下,我们父亲一辈不相上下,到大哥和永安侯也是难较高低,但下一代,江家差韩家多矣。” 亲兵连忙安慰他道:“将军,韩二公子只是个纨绔,而我们二公子可是进士出身,在京城很有名声的。” 江信:“他一个进士,品德血性还比不上一个纨绔,这不是他更应羞愧的事吗?” 亲兵顿时不敢吭声了。 江 信没说出口的是,他对教养出江怀的兄长更失望,他明知江怀有错,却反逼韩牧发配义县,甚至还骗他,让他在这里对付韩牧。 要不是他嫌弃韩牧是个后辈,韩家小儿不值得他出手,所以冷处理,否则,此时他已经犯错了。 他有十年不与兄长团聚,不知他竟变成了这番模样。 江信已经可以预见,江家将来必比不上韩家。 江信抓心挠肺一样的难受,自然怎么看江怀怎么不顺眼。 等到傍晚,他就听说去沔州买药的贺子幽回来了,带回来一船的药材、布匹和粮食。 江信更难受了,江怀连贺子幽都比不上。 贺子幽虽不学无术,文不成武不就,却有义气。 贺子幽一身布衣的站在船头,手上常拿的扇子也不见了,船一靠岸,他就立即扶着天寿的手蹦上岸,拉住来接他的赵主簿问道:“怎样,有韩牧的消息了吗?” “未曾,”赵主簿上下打量他,忧心问道:“贺公子,你身上这是?” 贺子幽低头看了一眼,不在意的挥手道:“哦,没事,带去的钱不够用,我把我的衣裳当了。” 他身后的天寿几乎要哭出声来,“我家少爷不仅当了衣裳,手上的扇子,腰间的玉佩也全都给当了。” 他们家少爷何曾受过这个委屈啊? 贺子幽倒是接受良好,还兴致勃勃的道:“早知道我一套衣裳这么值钱,当时就应该把行李都带上了。” 赵主簿尴尬的笑了笑,当时天寿是想带的,因为贺子幽就没受过委屈,即便只是出去一晚上,也应该带上两套换洗的衣裳,既带了衣裳,那就要带配套的腰带,玉饰,头冠等。 但赵主簿和薛县尉都怕他一去不回,所以极力劝说,让他快去快回,并把罗雨给派了去。 谁知他不仅很快回来,还愿意为了义县当衣服。 赵主簿心中羞愧,然后就一脸钦佩的抓着贺子幽的手道:“贺公子,我代义县的百姓,还有我们县令谢谢您了。” 贺子幽一脸嫌弃的抽走手,不服气的道:“我们家韩牧用得着你代吗?这义县百姓是韩 牧的子女,啊呸,是子民,应该我代我兄弟谢谢你们才对。” 赵主簿:“……您想谢也行。”行吧,你有钱,你说了算。 贺子幽道:“我照着顾君若给的药方抓的,又让黄大夫根据赵家村的病症开了一张,然后把沔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