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为何她没有被精怪弄死,奴婢也不知道啊!” 连翘生怕叶承欢怪罪,吓的连忙跪下。 想到白天发生的事,叶承欢重重将杯子扫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顾惜年!你给我等着!” 说完,看着地上碎裂的瓷片,叶承欢皱了皱眉。 “收了吧。” “是。” 连翘起身,将瓷瓶一一拾起,才刚出门丢掉,就看见一个小和尚手上端着饭菜走来。 “阿弥陀佛,施主,该是用膳了。” “行,给我吧。” 连翘端着盘,放到叶承欢面前时,后者看了看菜式,一脸嫌弃。 白面素菜,油水也没有,荤腥也不见。 “拿下去!我不吃!” “小姐,过了阴儿就是大祭了,再忍一忍吧。等大祭过后,回府让厨子给小姐做。” “我说拿下去!” 她是真的一点都受不了这个饭菜了,寡淡得要死。 “去给我找肉来!” “小姐,这是在寺庙里,哪儿有肉啊……” 叶承欢不说话,想了想,随即笑开。 “我记得,上次大祭不是在后山抓过一只鸡吗?” 连翘听了,心下一慌,就怕她想起来这茬,还真想起来了。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 “小姐,那是犯寺规的,上次是因着顾惜年爬床一事,这才没让人发现,万一这次……” “哼,怕什么?后山的鸡那么多,少一两只谁又会知道?你现在就把这些菜拿走,一会儿同我去后山。” “可是……” “少废话!快去!” 见劝不动,连翘叹了一口气,也无法,只能照做。 另一边,忘忧阁雅间中,两男子对立而坐。 一位银袍面具,一位灰衫温润。 “你让我去净慈寺,就为了救她?” 傅熠看着墨炎玦那面具下那双冷漠的眼睛,放下手中的茶杯,笑了笑。 “我只告诉你魂镜在那儿,可没说让你去救她。” 言下之意,是他墨炎玦自己要救,与他无关。 一只修长好看的手,拿着荷包,放到桌子上。 傅熠看他一眼,虽没说话,但只需一眼便知晓墨炎玦是什么意思,也就大方承认。 “是我给她的。” “作甚?” “她不能死。荷包会帮她度过一劫。” 想到昨晚上身上荷包发光时,顾惜年的模样,墨炎玦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 “若想要找到魂镜,她必须活着。” 墨炎玦看着荷包,若有所思。 傅熠伸手,从腰间拿出一个小小的瓷瓶,放到桌上,推至墨炎玦面前。 “大祭过后,宫中会设宴,有东西会在宫里,你若要借机找魂镜的线索,小心为上。这是解药,可解那妖毒。” 墨炎玦看那瓷瓶一眼,他哪用的上这个? “不必。” “你自然不必,但有人用得上。” 几乎是一瞬,墨炎玦便猜到了那人是谁。 “自己给。” 净慈寺中,苏辰困极,回去睡了午觉,顾惜年想着,要不要去找容子衍帮个忙。 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能又得到答案,又不大让人怀疑。 正思索着,叩门声传入耳中。 苏辰不是睡觉去了吗?那还有谁会找她? 疑惑着开了门,见到来人时,不禁一愣。 “容子衍?你怎么……” 容子衍笑了笑,“有些事想跟你说,不知可否方便?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