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不对吧?确实好像没什么人会害顾惜年,但是顾惜年也没理由杀金玉兰不是?” “而且她方才说的可是事实,大家伙也都听见了,若还死咬着她不放,不是显得我们多少不聪阴吗?” “哎,你们说什么的,怎么帮着顾惜年说话,她什么德行谁不知道?” 叶承欢见他们两边分歧吵得欢,倒也没有阻止的意思。 “想要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是谁做的,那不是易如反掌?” 顾惜年瞧着他们吵得不可开交,差点就动起手来,若不是涉及自己,她早就搬个板凳坐着吃瓜子看戏了。 “易如反掌?顾惜年,你可别吹牛皮了。就是你做的吧?” “哎,你可别说,之前在净慈寺的大胖案,可就是顾惜年引导着方丈他们破的。” 去过净慈寺的人都把叶承欢偷鸡那件事叫做大胖案,本来想直接点叫个鸡案,但是觉着不太对,就换了。 回京后还有不少人对外说起过这件事,闻者皆是对顾惜年感到不可思议。 思及此,知晓这件事的人不禁纷纷把目光看向叶承欢。 后者自然知道她们想到了什么,当即觉得脸上一热,有些挂不住,但好在,也没被看多久,但毕竟心虚,总有些发怵。 “顾惜年,既然这样,那你倒是说说看,这到底怎么回事!若你当真能说出个所以然来也就罢了,但如果你是装腔作势,你便是栽赃嫁祸未遂!” 看戏的人里,不知道谁喊了这么一句,于是大家的目光又全部落到顾惜年身上。 顾惜年笑了笑,谁打的助攻,还不错。 “既然金玉兰是吃蜂蜜和蒜泥引起的中毒,那么当然可以先从这两点上查起。” “怎么查?” “这蒜泥是叶熙夏给的,那这就要先问问二皇子了,这路上可是未瞧见叶熙夏带着蒜?” 被点名人皱了皱眉,点头。 虽是注意叶熙夏极少,但倒确实没瞧见她拿过什么。 “那这蒜就是宫里拿的。这宫里,能拿到这些东西,也能做这些东西的,只有御膳房。御膳房虽是厨房,但借拿物品,必然会过问,如此不防先去问问是谁去要的蒜。” 陌封驰沉默了一下,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厮,小厮会意当即跑开。 “顾惜年,何以见得就是在宫中拿的?” “蜂蜜是金玉兰自己带的,但蒜泥不是,她的侍女也说了是叶熙夏给的。但她一定不是进宫前就想杀金玉兰,毕竟之前她们从无交集,所以没有杀她的动机,这也就说阴了蒜不会是她一直随身携带的。” 此时,众人面面相觑,当即又有人发问。 “你怎么知道不是她让婢女拿的?” 顾惜年看了那人一眼,笑了笑,看向仍然跪在地上的婢女。 “叶熙夏来时所拿的碗呢?” 婢女闻言,抬头看了一眼陌封驰,见他点头,这才起身去拿。 “可知道叶熙夏拿来的时候,大概有多少?” “大概是到碗口的。” 她虽是离的不算很近,但是也能瞧见留白了多少的。 顾惜年点了点头,拿过碗,碗口面朝外。 “蒜泥做出来本身就会比剁碎的蒜体积小上许多,这碗底深面宽,想要把它装到差不多满。少说也要两三个蒜。” “两三个蒜?那藏起来不是轻而易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