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点头,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颜小姐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殷先生踏进她的病房一步。” 而另一边,殷冥殃已经回了公司。 面对一堆的文件,他的脑海里却总是响起泠仄言的声音。 苦衷么? 什么样的苦衷,能让她五年都不曾打过一个电话,断绝了所有联系呢。 想到这,他的嘴角漾出一抹轻蔑,在她的身上跌过一次就够了。 难道五年的惨痛还不足以让他认清这个事实? 正这么想着,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走了进来,“总裁,会议还有十分钟,可以出发了。” 他熟练的打开手里的包装袋,将新的西装拿出来,尽责尽职的挂在自己的手肘间。 等殷冥殃走近,他将西装递给他,多嘴的问了一句,“总裁,你是有心事吗?” 殷冥殃的眸光不变,接过西装,垂头淡淡的扣着扣子。 对于他的沉默,季倾习以为常。 他跟在他的身边五年,亲眼看着他踩着无数的尸骨上位,能走到如今的地步,他必定要比常人更冷血,更绝情。 他是金字塔顶端的人物,是众多权贵想要攀附的对象,但季倾在他的面前,永远不卑不亢。 或许,在他的记忆里,这个男人始终还是当初那个捂着包子,在楼下等女朋友的清冷少年。 五年了,有关容鸢学姐的一切,早就被他尘封在某个角落,落了灰尘。 “我听说,容鸢学姐回来了,你们......你们还结了婚......” 季倾当初和容鸢一个高中,也就是说,他和殷冥殃也是同一个高中的。 这两人的恋情闹得人尽皆知,轰轰烈烈,不知羡煞多少人。 可是后来却出了那样的事情,如果不是听人八卦,季倾打死都不愿意相信,容鸢学姐会抛弃总裁。 季倾高中时,和容鸢的关系还算不错。 容鸢是出了名的大小姐脾气,最爱欺负的就是季倾这个矮冬瓜。 那会儿的江城并不太平,季倾家里又没什么背景,总是会被高年级的人收保护费。 反倒是最爱欺负他的容鸢挺身而出,直接报了警。 学校领导哪里见过这阵势,为了避免闹出更大的动静,直接开了全校会议,开除了那几个学生。 从此以后,再没有人欺负他。 他也亲切的叫她容鸢学姐,在他的心里,容鸢自然是不一样的。 大学毕业后,他听说曾经的学长开了公司,在江城混得风生水起,他便来应聘了。 只不过那会儿的男人太过消极。 殷冥殃被容鸢甩,这是整个江城都知道的事情,毕竟当时他已经是最受关注的新贵,多少对手等着用这件事将他踩进泥泞,永不翻身。 季倾几乎是亲眼看着他走到如今的地位。 有时候他看着他的背影,又想着,他这么不敢落于人后,拼命向前,是不是害怕失去质问容鸢学姐的资格。 容鸢学姐,那么温柔的你,对总裁怎么会......这么狠心。 “当初的事,我觉得容鸢学姐肯定有苦衷......” 这话在季倾的心里藏了很久,如今终于说出来了。 殷冥殃扣着扣子的手一顿。 “季倾,我不想在公司听到这个名字。” 季倾没说话,他到底是越距了,怎么忘了,容鸢这两个字,一直都是禁忌。 “抱歉。” 他低头检查了一遍要用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