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拢好后,他有些纳闷。 不对啊,看到男人赤着上半身,难道不是应该女人觉得难为情么?怎么到了他这,却反过来了。 他索性将手放开,有些骚气的单手撑着沙发。 陈汝冰收回目光,冷冷勾了勾唇瓣。 容星河自认自己的身材还可以,六块腹肌,人鱼线,他应有尽有,不至于这么没有吸引力吧? “容鸢,我带你去楼上休息,这里有只孔雀在开屏,影响心情。” 陈汝冰抓过容鸢的手腕,避开了她受伤的地方。 容鸢垂着睫毛,宛如提线木偶一般跟在她的身后。 容星河一个人待楼下也觉得无趣,亦步亦趋的跟着。 他看到陈汝冰跟随容鸢进了同一个房间,心里瞬间涌起来一股怪异感,大概因为陈汝冰有那样的传闻,他实在没法将现在的容鸢放心交给她。 于是三人处于同一个房间。 容鸢很累,精神萎靡,靠着一旁的床就睡了过去。 陈汝冰和容星河大眼瞪小眼,都在等着对方主动退出这个房间。 容星河抱着双手,眉心拧在一起。 陈汝冰懒得跟他计较,直接出门,去了自己的主卧室。 主卧室的钥匙在她的身上,她刚把门推开一条缝,容星河的手就伸了过来,“我倒要看看,你这房间里有什么秘密。” 如果换成别人,看到他的手挡在这,为了避免他受伤,肯定不会关门。 但陈汝冰不一样,她仿佛没看到他的手,狠狠将门一关。 容星河感觉自己的手掌断了,惨叫了一声后,可怜兮兮的把手缩了回去。 十指连心,他现在疼得差点儿晕过去。 这个女人真是,心硬得跟石头一样!! 容星河小心吹着手,缓解疼痛,讪讪的回了自己睡觉的房间。 外面的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中途还炸开了几个响雷。 此时殷家依旧灯火通明,没有一个人睡得着。 老爷子的去世太突然,没人能接受。 殷冥殃躺在床上,听到外面的风声,抬手拿过一旁的睡衣,随意披在身后,去了阳台。 外面很安静,白日里满是喧嚣的城市,在夜雨下沉默,霓虹灯闪耀,驱逐了几分夜的寒冷。 他拿过一根烟,想要点燃,可是想到什么,又缓缓放下。 他的目光往大门的方向看了看,倏地的收回来,重新躺回床上。 隔天,殷家的早餐席上依旧沉默。 苏同心有气无力的拿着勺子,仿佛老了十岁,“冥殃,我......” 她有太多话想说,可是刚开口,殷冥殃就淡淡起身,拿过一旁的外套出门。 殷家其他人全都没敢吱声,毕竟当殷冥殃寻找老爷子时,大家都在忙着找容鸢的麻烦。 老爷子去乡下垂钓不是一次两次,这个季节涨潮是常事儿,他们都没把老爷子的失踪放在心上,以为人会平平安安的回来。 当医生宣布老爷子过世的时候,他们才知道自己做错了。 现在殷冥殃对他们有心结。 殷月尤其后悔,失去了最敬重的爷爷,一直崇拜的哥哥也开始对她冷脸,这种滋味儿真是太难受了。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