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性取向的人就是这样,一旦对方愿意给出回应,他们就会回避或者厌恶这种感情。 君九思现在就是厌恶,所以想到颜沫这两个字就有点烦,习惯性的把人忘记。 泠仄言挑眉,手上淡淡的转着一杯酒。 “我知道了,本以为你做事是三分钟热度,没想到你会是这种取向。” 他作为医生,见多识广,看君九思和殷冥殃的样子,就大概猜出了情况。 君九思又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刚想说点儿什么,就被殷冥殃脸颊上的指印吸引了。 他吓了一跳,“今晚的年会上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冥殃顶着指印就过来了?” 泠仄言轻嗤,“除了容鸢,还有谁敢在他的脸上这么放肆。” 君九思当然知道是容鸢,关键是具体发生了什么。 他看殷冥殃一直不说话,也就悄悄吩咐经理,多拿了一点儿酒进来。 但是接下来喝酒的只有他和泠仄言,殷冥殃本人反而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发呆。 泠仄言终于看不下去了,还是让人拿来了一袋冰块,直接丢在了他的面前。 “把脸上敷一敷。” 如果不小心被殷家其他人撞见,只怕闹得更大。 但他哪里能想到,今晚的年会那么热闹,里面不乏一些和殷月玩的好的人,早就把这件事添油加醋的对殷月说了一遍。 在殷月的心里,殷冥殃是她最敬重的哥哥。 容鸢怎么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他下不了台。 殷月又气又怒,牙齿咬得紧紧的。 “我哥就任由她这么放肆?” 她对容鸢的敌意本来已经快要消了,但是听说了这件事后,又猛然窜了上去。 她回了殷家老宅,还在念叨着这件事,正巧碰见了殷时倾,就把这件事跟殷时倾说了一遍。 殷时倾正在磨咖啡, 眉头紧紧的蹙了蹙。 “你确定么?” 殷月一屁股坐下,满脸的怒气。 “当然确定,我骗你干什么,听说那一巴掌扇得可狠了,哥的嘴角当场就流血了。” 殷时倾的手一紧,眼里划过一抹阴沉。 殷月一直在旁边叽里呱啦的讲着,完全没有注意到殷时倾的脸色不对劲儿。 讲完后,她拿过一旁的咖啡喝了一口。 “不知道我哥是倒了几辈子的霉,才会在这辈子遇上容鸢!” 这一巴掌,又将殷家对容鸢的厌恶拉了上去。 殷时倾低头,鼻尖是咖啡的香味儿,但眼里已经深沉似海。 殷月喝完了一杯咖啡,起身打了一个哈欠。 “这件事你先别告诉奶奶,奶奶本就不喜欢容鸢,到时候若是又和哥杠起来,非得受刺激不可。” 殷月虽然讨厌容鸢,但好歹顾上了老人家的健康。 殷时倾继续手里的动作,语气清淡。 “嗯。” 但殷月刚离开,他就拿起了一旁的手机,给老夫人打了一个电话。 老夫人这阵子一直卧病在床,将殷家的其他权利交给颜沫后,就一直期待颜沫能将容鸢弄死,可颜沫那边迟迟没有消息。 这会儿又听说容鸢当众扇了自己的孙子一耳光,她哪里还坐得住,一个电话就打给了颜沫。 “我要容鸢是死!就在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