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她还保持着一点儿淡定,双手动了动,但是束缚着她的绳子很紧,稍稍一动,便勒得皮肉有些疼。 隐在黑暗里的男人没有说话。 容鸢偏头,想听出一点儿动静,可是什么都没有。 良久,她听到脚步声响了起来,有人靠近她。 她狼狈的往后退,却被身后的一堵墙堵住了去路。 “你是谁?到底想怎么样?” 男人轻笑,声音沙哑,他刻意隐藏自己的真实声音。 “容小姐能跟一个刚认识的男人共处一室,还待了这么久,想必发生了不少事情吧?” 容鸢挣扎了一下,气得脸色发红,“你别胡说!” 男人将她的身体掰过去,毫不犹豫的凑到。 容鸢吓了一跳,拼命的挣扎,“你放开我!你放开!”可她的挣扎毫无作用,仍旧被男人紧紧桎梏。 容鸢的脸上没有任何血色,她已经懵了,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容小姐还是听话一点儿比较好,隔壁就是你女儿的监护室,你若是再动,我现在就让人去拔了她的氧气管。” 容鸢身子一僵,眼泪缓缓流了下来。 “我真的没有,没有和盛京西发生什么。” “有没有,我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容鸢声音有些嘶哑,“你......你是殷冥殃吧,你是不是知道我还活着?” 男人的动作顿了顿,狠狠捂住了她的嘴,“都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有心情谈论自己的前夫。” 容鸢不敢动,她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她的眼泪一直在流,心底破开了一个大洞,“哗啦啦”的漏着凉风。 她觉得冷,心里冷,身体冷,浑身都冷。 他的吻疯狂又暴戾,仿佛在故意折磨她,折磨她的灵魂。 许久,他才松开她的下巴,容鸢则不受控制的摔在了地上。 她的眼睛上还蒙着黑布,羞耻心让她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 她的手在颤抖。 男人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便又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 “容小姐不是记挂自己的孩子么?现在可以去看了。” 他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做的有多过分。 容鸢瘫在原地,只觉得四周的寒气全都朝她涌了过来,她动弹不得,直到脚上发麻。 她缓缓扯开眼睛上的黑布,入目是一个病房。 周围很安静,走廊里偶尔会响起脚步声,应该是值班的护士。 若不是身体还沉浸在那种疼痛中,她真以为刚刚经历的一切都是幻觉,也多么希望那是幻觉。 可是房间里的气味提醒她,不是。 那个陌生的男人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单纯的报复她。 是她无意中得罪过的人么?用这样的方式对待一个女人,足以摧毁女人的精神世界。 容鸢有些恍惚,勉强扶着墙站了起来。 走出病房的门,她朝隔壁看了一眼,果然是小鱼儿的监护室。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