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沫的眼里出现了一抹疯狂,脸上也扭曲的不成样子,“是啊,我怎么把这个忘了,这样他就是我一个人的了,我怎么没有想到。” 她像是疯了一样,不停重复这句话。 盛京西懒得再搭理她,点到即止。 颜沫起身,跌跌撞撞的朝着自己的房间跑去,那背影,就像是疯了一样。 盛京西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真没意思。 他将胸前的领带扯了扯,扭头看了殷时倾一眼。 “我看你对殷冥殃也积怨已深。” 殷时倾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腿,没说话。 盛京西知道他什么意思,也懒得多说,直接离开了。 而另一边,殷冥殃开车,在江城周围转了起来。 他已经从泠仄言那里拿到了地址,知道了容鸢目前待的地方。 但是他不敢去,他这才发现自己做的事情有多过分。 她在国外受苦的那几年,他在干什么呢? 他依靠着这份恨意活下去,就连她回来后,对她也没有丝毫好脸色。 一边伤害她,一边拥抱她。 他做的事情,似乎和穆晟没有区别。 殷冥殃的太阳穴“突突”的疼,汽车终于在贫民窟周围停下,他下车,点燃了一根烟,靠着车身,盯着里面的灯火没说话。 这里的灯火不如市区热闹,灰扑扑的,映衬着周围的环境,显得更寂寥了一些。 他抽了一口烟,突然想起当初和容鸢在一起时,说过的那些话。 会挣很多钱,会买一个他们的家,会给她很好的未来。 但是后来,他把山晓送给了颜沫,把她推向穆晟。 殷冥殃难受,心里就像枯草燃烧,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等他抽完了一根烟,他将烟头往旁边的垃圾桶一扔,走了进去。 走到房门口,他在门外的地毯上寻了寻,果然找到了钥匙。 白鹿大概知道他今晚回来,提前在这里准备了一把钥匙。 殷冥殃推门进去,看到沙发上躺着一个人。 房间里的灯是开着的,她露出半张脸在外面,睡得很熟。 殷冥殃试探了一下她的鼻息,还有气。 他松了松,在她的身边坐下。 容鸢的眉头拧紧,但依旧没有醒,只是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便又睡过去了。 殷冥殃低头看她,这张脸睡着以后,没有睁开时那般的淡漠锐利。 他伸手想要去触碰她的脸颊,那手伸到一半,又缓缓退了回来。 良久,他才弯身将人打横一抱,走了出去。 他把人放在副驾驶上,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盖在她的身上。 把车开回水云间,他又将人抱了起来,把西装搭在她的脑袋上,这样就没人知道他抱着的是谁了。 管家守在门口,看到他来,眼里出现一丝亮光,刚想说话,就注意到了他怀里的女人。 管家的脸色瞬间一沉,“先生,这是?” 除了容鸢,他没见过先生对另一个女人如此亲密,就连颜沫,都没有得到过这份殊荣。 所以他一直以为,只要毁掉容鸢就好,只有这个女人的存在,会成为先生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