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司鹤又笑了起来,笑得喘不过气,“可惜了,殷冥殃的母亲当初留下了很重要的遗物,遗物的下落只有这个女人清楚,她若是死了,殷冥殃可就再也找不到那份遗物了,你大概不知道,殷冥殃这些年一直在找那份东西,他到现在都没有和殷家撕破脸,可不是因为血液里流淌着的殷家基因,而是没有找到遗物,所以暂时没有轻举妄动。” 容鸢抿唇,虽然知道殷司鹤不会想出什么好的招数,但亲耳听到他的想法,心里还是被恶心了一把。 一边是寻找多年的母亲的遗物,一边是喜欢的女人,不管选择哪一边 ,都有遗憾。 她打量着殷司鹤的表情,从他的表情里读出了更疯狂的想法。 她垂下眼睛,睫毛颤了颤,没有再说话。 倒是程漫在听说咖啡里有毒时,就拼命的抠着自己的喉咙。 但是咖啡已经喝了进去,此时是抠不出来的。 程漫不停的干呕,最后可怜兮兮的看着殷司鹤,“司鹤,你别开玩笑了,赶紧把解药给我好不好,我一点儿都不想玩这个游戏。” 她的眼里满是泪水,虽然年龄在那里摆着,但这样的她,确实有让男人心疼的资本。 容鸢的眉心拧紧,敏锐的感觉到这两人之间的气氛不正常。 下一秒,殷司鹤就掐住了程漫的下巴,“漫姨,这里还有外人在,你确定要用这副表情求我么?” 程漫那里顾得上容鸢,她只想活下来。 她的双手抱住了殷司鹤的大腿,眼神恳求,“司鹤,求你了,别这么对我,你舍不得杀了我 ,对不对?” 殷司鹤笑了笑,拿过一旁的纸巾,在程漫的脸颊上擦拭着。 “漫姨,我实在有些不明白,在这个鬼地方住了这么久,你都没有厌倦么?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确实,常年处在地下室里,见不到阳光,大多数时候都一个人呆着 ,这样的日子有什么意思。 还不如早点儿去死。 可惜这是殷司鹤的想法,程漫只要想到自己压了那个女人一筹 ,想到自己成为了殷夫人,想到自己还活着,而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她的心里就抑制不住的欢喜,这足够她回味一辈子,骄傲一辈子!! 所以她一点儿都不想死 ,这可是她好不容易换来的生活! “司鹤,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反抗,你放了我好不好?” 容鸢听到这些话,只觉得胃里在翻涌。 看来她猜得没错,这两人的关系果然不正当。 殷司鹤拧眉,也有些失去了耐性,“漫姨,你活着的选择权不在我的身上,不如等殷冥殃到了再说。” 程漫吓得一哆嗦,嘴唇都跟着泛白了。 可殷司鹤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她蜷缩在床角,吓得肩膀都开始哆嗦起来。 看得出来,她是确实不想死的。 半个小时后,殷冥殃果然来了。 他是被两个保镖领着进来的,这里毕竟是地下室,是殷司鹤的秘密基地,他根本不知道这里的位置。 进入地下室后,殷冥殃的目光在里面逡巡了一阵,最后停在容鸢的身上。 两人短暂的交流了一个眼神,便缓缓错开。 知道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