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温柔地笑了笑,随后猛地起身勾住了他脖颈,把他压倒在了地毯上。 他坐在路鸣野腰上,俯身下去与他脑袋抵着脑袋,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漆黑不见底的眼睛,问道:“那你知不知道我是怎么想你的吗?” 说着,他凑上前去浅浅吻了一下他的脸颊,哑声在他耳边低语:“你是我青春时期所有旖旎之梦的唯一主角,是我跟在身后追了快十年的唯一……” 程玉书话还没说完,就被路鸣野毫无征兆地按住了脑袋,封住了唇。 事情发生得有些突然,程玉书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闭上眼睛,紧紧抱住路鸣野的身体,张嘴努力迎合对方的野蛮入侵。 接吻,路鸣野是第一次,吻得毫无技巧,全靠身体本能动作发起攻击,不断汲取对方嘴里的新鲜空气,仿佛他是个久经沙漠初逢绿洲的旅人,整个身体,乃至灵魂,都随着这猛烈的触碰而得以慢慢苏醒。 两人越吻越深,呼吸越来越乱,相拥着一路从客厅沙发移到了卧室大床。 程玉书本就不甚酒力,脑袋发懵,现在又被路鸣野压着无法呼吸,脑袋更晕,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嘴角挂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路鸣野咬上他脖颈,听着他在耳侧的剧烈喘息,忍不住心里的燥热,抬起头再次堵住他的唇,用力吮吸。 酒精消磨掉程玉书的清醒意识,呼吸不畅麻痹了他的神经,让他逐渐意识不清,陷入困意的陷阱,沉沉睡了过去。 路鸣野吻着吻着发现人不动了,闭着眼睛逐渐发出平稳的呼吸,他这才意识到他醉酒睡着了,于是无奈地在他脸颊上咬了一口,收起凶猛探索的利爪,低低笑了几声。 他从床上坐起来,低头看了眼精神抖擞的下半身,抬手拍了拍程玉书光滑的大腿,吐槽:“这时候你都能睡着,也是真厉害。” 翌日一早,路鸣野做好早餐端上桌,正准备开门进去给程玉书来一个温柔的男友叫醒服务,结果他手刚摸到门把手,还没打开,就听见卧室里传来了一声震惊的高呼。 “怎么了?怎么了?”路鸣野快速闯进去走到程玉书面前。 程玉书抬头看着他,下意识地伸手捂住脖子,浑身一激灵。 路鸣野瞧见他动作,心口倏地一紧,有些担心,有些害怕。 昨晚程玉书喝醉了,意识不清醒,说的话做的事,可能也不记得,如果他不认,或者他把这那一切都归为酒后错误,那他应该怎么办? 程玉书还记得昨晚上发生的事情,记得路鸣野给他告了白,也记得是他先推倒了路鸣野,吻了路鸣野,所以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昨晚上我……我们……”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