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赏赐他这些东西,无非就是觉得五小姐受了委屈,想要好好安慰一下罢了。” 舒清冉嗤笑一声,语气似有些讽刺,道:“安慰?如果真的是安慰,为何回去我娘亲那儿特意叮嘱,以后若是外面有什么人邀请,带上的是舒清漪而不是我这个嫡女?说白了就是老夫人看着我对府里的价值越来越低,培养另一颗棋子才对。” 绿萝听完这话感觉喉咙发烫,她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人,然后着急道:“小姐,以后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可不要在外面说,这要是被人听了去跑去老夫人哪儿嚼舌根,受苦受累可是您了。您啊,也别总是妄自菲薄,老夫人有多疼您我和夫人都是看在眼里的,即便五小姐现在天天去老夫人那儿献殷勤,可是老夫人对她依旧是不咸不淡的,小姐您被冤枉了,老夫人不也没怪您吗?” 良久,舒清冉叹了口气,像是平静的湖面落入了一颗小小的石子,然后泛起了一圈一圈的涟漪,最后湖面又重归于平静。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晓,老夫人这么做无非就是想逼我,想逼我自己还自己一个清白,想逼我走出现在的困境。可是绿萝,这个要害我的人实在是隐藏的太深了,我根本无从下手。” 绿萝眼睛渐渐泛红,她家小姐以前可一直是自信的,不管遇到什么样的事都能沉着冷静找到解决的办法,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子,成天唉声叹气的。 舒清冉不再继续说下去了,她知道如果自己再说下去,绿萝这丫头又要伤心难过了。 下午的时候余仲桦托人给相府传了消息,舒清冉拿着手上的信,是皱着眉头看完的。 她叫绿萝给自己备了一套不显眼的衣服,自己又找了个面纱遮住自己的脸,虽说她不在乎外面的闲言碎语,可是一出去就让人指指点点的滋味可不好受,而且这些人没准还会围上来,像观赏猴子一样的看着她。 为了不引起注意,舒清冉连绿萝都没有带,自己偷偷摸摸来到面馆,面馆里的胖子并不在,那个瘦子坐在椅子上看着书,余仲桦已经泡好了茶在等着她。 “你信里说,你的那个叔叔很可能藏在相府是什么意思?”舒清冉开门见山道。 余仲桦给舒清冉沏了茶,道:“先前写信给家族,只是问了一些关于叔叔的事情,但是并没有问叔叔的下落,这几日家族又来信了,说是当日追着我叔叔的时候,他正是在相府旁边消失不见的,我觉得这个消息很重要,就同你说了一声。还是跟上次一样的问题,小姐的府里今日可有什么奇怪的人进去?又或者是有没有什么人突然一下子让你觉得陌生了?” 舒清冉又仔细想了想,摇头。 她觉得相府跟往常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余仲桦略显失落,道:“我叔叔擅长易容之术,基本上可以以假乱真。我虽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之间要针对你,可是可以肯定的是,在相府实行巫蛊之术的人就是我小叔。” “多谢了,既然知道这个人是谁,那我也就安心了许多,人总会找出来的,你也别太着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