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地问道,“你没背着我们在学校偷偷谈一个?” 郁闻谦欲言又止:“那什么,过年了,要不我来给你们唱个歌助助兴吧?” 想起郁闻谦唱起歌来五音不全,郁闻深给了他一个冷眼:“老实点。” 阮缨也笑眯眯地说道:“才艺表演就不用了吧?” “那我作为这顿年夜饭饭桌上年纪最小的一个,就先敬个酒吧,”郁闻谦端着自己的杯子站起来,“新的一年,祝爷爷身体健康,爸爸和叔叔工作顺利蒸蒸日上,妈妈和阿姨越来越年轻越来越美丽,哥哥和穗穗姐早点结婚——” 阮缨有些羞的慌:“你说什么呢!” 郁闻深在下面拉住了阮缨的手,阮缨下意识地转头看了他一眼,却发现他并没有看向自己,还很认真地对着郁闻谦点点头:“我努力。”然后才转头看向阮缨,回答了她的问题,“心里话。” “你还说!” 就在这时,郁闻谦欢呼了一声:“干杯——!” 一大桌人的杯子碰在一起,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干杯——” “喵——” 因为人多,这顿年夜饭热热闹闹地吃了两个多小时,结束的时候,春晚都放了一个多小时了。 吃完年夜饭,阮父和郁父被安排收拾桌子,阮母和郁母一个调馅儿,一个和面,准备包点儿饺子。 剩下阮缨他们三个,带上山竹一起,陪郁老爷子在客厅看电视,听他一边看一边说:“这都些什么节目?”他摸摸山竹的脑袋,“还不如看我们山竹吃饭有意思。” 山竹也很配合地在郁老爷子身上踩奶,嘴里撒娇似的“喵喵”叫着。 “我也觉得好没意思,”郁闻谦瘫在沙发上,“哥,穗穗姐,咱们来做点有意思的事儿吧?” 郁闻深抬眼看他:“要不你去做点儿题?” “……大过年的你就不能当一次人吗?你这个魔鬼!”郁闻谦就差在沙发上打滚了,“穗穗姐,你管管我哥啊!” 阮缨手里捏着一块没吃完的巧克力,想了想之后提议道:“不然我们来打牌?我们三个可以斗地主。” 眼角的余光瞥见郁闻深推眼镜的动作,郁闻谦飞快摇头:“我不!”他又不傻,跟他们俩玩斗地主,他就只有输的份儿了。 不过郁老爷子听了之后倒是兴致盎然:“这样,不让闻深参加,我来陪你们打。” “这样可以,”郁闻谦当即表示同意,“哥你不准参加!” 郁闻深倒也没反对,不过他说:“我给穗穗当军师。” 郁闻谦满头问号:“你这跟自己亲自参与有什么区别吗?” “快去拿牌。” “行吧。” 郁闻谦很快就把扑克拿来了,洗了一遍之后放在了桌子上。 被郁老爷子明令禁止参加,郁闻深就坐在阮缨身后,在他们抓牌的时候问道:“玩钱吗?” “不玩!” 阮缨和郁闻谦异口同声。 郁闻谦哇哇大叫:“我没有钱!”其实也不是没有,但他总觉得,阮缨身后有他哥教着,他爷爷斗地主也很厉害,他肯定会输的很惨。 郁闻深用一种可以称之为“看你这点儿出息”的眼神看了郁闻谦一眼后,又问阮缨:“穗穗,你也没钱了?” “我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