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春光乍泄。 小姑娘叽叽喳喳,后知后觉,低头瞥了眼自己,飞快的收回手整个人躺回被子里,脸上红透了,“呸,臭流氓!” 全完忘记了某个不知名的晚上,她直勾勾的盯着人,“今天晚上做吗?” 她的勇气一向是有时效性的,过了就是过了。 被骂的人倒也没解释,虽然不是主观意愿而是被动看见了,但看见了就是看见了,这便宜他的确占了。 傅西辞看了眼时间,只是道:“起床了。” 自此,又回到了他人工智能的状态。 舒妤裹着被子,一脸警惕的看着人进浴室,她才从床上爬起来去衣帽间找衣服。 等她找完,傅西辞从浴室出来,刚好面对面。 他速度一向快,也不会在家里吃早餐,等舒妤再墨迹出来时,他早已经走了。 舒妤对他的双重嘲讽耿耿于怀,对上也没什么好脸色,擦过后小声哼,“我今天一整天都不想看见你。” “那可能不巧,早上九点的跟aoe的会议我也在。” 舒妤平地脚一崴:“……” 她一时还真给忘了。 而且由于她上班时间从来就不固定,所以工作日时会在化妆时给司机发消息,司机才会过来,她化完妆刚好上班。 但现在连化妆的时间都没有,这也就意味着她得搭傅西辞的车。 微笑。 舒妤伸出两根手指,撑住唇角挤出笑容,转过身,跟刚才的嫉恶如仇判若两人,“那我想我的老公应该不介意让我搭个顺风车吧?” 她脸上是职业性假笑,眼里露出凶光,像是他说一句“介意”就将血洒当场一样。 傅西辞抬手,看了眼腕表时间,“嗯,给你十分钟。” “十分钟,请问十分钟能干……你放心,我一定准时下楼!”舒妤前一秒还想跟他理论,下一秒看着傅西辞直接下楼立刻改了说法。 鉴于这狗男人一贯的狗,她要是再磨叽几句,十分钟都没了。 来不及骂人了,舒妤动作比往常加速两倍,洗漱完换好衣服,随手拿过旅行的化妆包,踩着高跟鞋气势如虹的出门了。 “很好,八分四十秒。”傅西辞气定神闲坐在后车座,闲出屁了真给她计时。 上车前舒妤翻了个大白眼,一再强调让自己保持冷静,她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上了车,她跟司机强调开稳一些,就打开化妆包给自己化妆。 车上条件过于严苛,她化了个通勤妆就收手了。 舒妤收东西时,余光瞥到了傅西辞打开的ipad界面,正是早间的财经新闻,字幕上的每一个都让她觉得无趣。 这东西,也只有傅西辞能看下去。 她偏过头哼了哼,又感叹她是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跟这样一板一眼的男人共度余生。 人生,总是充满恶意的狗血。 * 当天下午,舒妤收到舒母发来的消息。 【许久都没见到你跟西辞了,这周末有时间回来一起吃个饭。】 舒妤回的快,【他忙,我一个人回来。】 舒母:【要是西辞这周忙,那你们就下个周末来。】 舒妤:“?” 所以她才是那个次要人员。 舒妤本来还想问到底是想傅西辞还是想她,但又觉得这话太跌份了,她竟然沦落到要跟傅西辞比,打好的字就删掉了。 算起来她有个把月没见过爸妈了,一时挺想回去的,不情不愿的回:【那我去问问他。】 傅西辞隔了几分钟回了两个字:【可以。】 呵。 这话像是日理万机抽空回了下小秘书。 但不管怎么样,回舒家的行程直接定下,她习惯性在家住一晚,当天收拾衣服,直接塞满了整个行李箱。 不知情的还以为是搬家,要长住。 回去的当天舒妤的心情都很好,如果身边的某人不在,她应该更开心。 因为傅西辞,舒家的人难得凑齐整,算是小型的家庭聚会。 舒妤跟姑姑叔叔们挨个打招呼,然后就抱着舒母的胳膊,一秒变小孩。 舒母拍她的手,目光却是看着傅西辞,问:“没耽误你什么事吧?”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