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不小,丫鬟婆子们也不少,花销紧紧巴巴,总得手中有银子,正好喜欢琢磨这个东西,就打算再开个酒铺,先与你打个商量。” “行。” 梁霄立即便点了头,“需要什么尽管说。” “只要你答应了就行,其余的事不用你操心。” 徐若瑾对他的态度倒是很满意,原本以为要多费些口舌,却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痛快。 “你想要我酿的酒,可我需要你喝药的方子。” 烛光朦胧下,徐若瑾看到梁霄轻皱了眉头,继续道: “我总要知道你药里有什么忌讳吧?之前你向我要酒,我便是这么说的,如今还是这个回答,不知道你确切的病情,我是无法准确下药酒的用料的。” 梁霄沉默半晌,“不用管我喝的药是什么。” “那你总得说说,你到底有什么不舒服的吧?” 徐若瑾有些气闷,坐起身看着他,“你若不说清楚,这个酒我便不能做,真把你喝出点儿毛病来,婆婆还不要了我的命。” 梁霄轻挑着眉看她,“你也有怕的人?” “我那是尊敬。” 徐若瑾受不得他的直视,目光躲闪起来。 可梁霄并未盖上被子,****的上身袒露在外,徐若瑾正看到他胸口的刀疤! 哪怕烛光不够明亮,哪怕伤口躲避在暗处,徐若瑾都看到了它的狰狞和恐怖。 惊吓过后,她立即看向了梁霄。 梁霄倒是一脸镇定,没有任何表情。 徐若瑾伸出手指比量了下,那一个刀口比她的拇指还要粗、还要长,更可怕的是,那个刀口正在他心脏之处。 亦或许只差分毫,便是生死决判,想起当时的情景,她都不敢想象。 “伤的很重。” “嗯。” “你是真的不能习武了吗?” “你说呢?” 徐若瑾觉得自己问的是废话,当初他跳自己的墙时,是那么的利落。 轻摸了下他的手,徐若瑾豁然发现,他的手很冰。 昨日应当是喝了太多的酒,所以才没有什么感觉,但今日的他是清醒的,身体应是正常的,手却凉的可怕,好像外面冻上的冰,摸一下都觉得扎手。 这或许就是他的病症? 梁霄仍旧没有开口,徐若瑾怀着探究的心,又去摸了摸他的腰、膝盖、脚…… 一处一处的摸去,手脚和关节都异常的凉,身体的体温虽不暖,但并没那般可怕。 心里想着药书上的记载,她只琢磨着这应该是什么样的病症,又有什么样的药合适缓解。 怪不得他当初那么夸赞自己酿的酒,喝下去却也无事,而其他的人用过之后,都醉的厉害。 他更适合热酒,烈酒。 但过烈的酒也是伤身的,该如何的中和一下才好呢? 徐若瑾陷入了思索之中,梁霄却抽了一下鼻子。 她那一双小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不知道自己是个男人? “摸完了?” “嗯,嗯?让我想想,该用什么药更合适。” “回头再想。” “没事,我还没想睡。” “你摸完了我,该轮到我摸你了吧?” “什么?啊!” 徐若瑾没缓回神来,便又被梁霄压在身下。 “讨厌,唔……” 春宵帐暖,连绵轻吟,熟睡声起,天色已有微微蒙亮。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