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腊梅知道的再多,主子都死了,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再者,这方子华的事情,夜微言也已经知道了,以夜微言多疑的个性,是断断不可能再信任方子华的,毕竟人证物证俱在。 吉安扫了眼那亲信,摆了摆手:“行了行了,把这儿处理一下。咱家去回禀皇上。” 德妃跟着吉安去寻夜微言,却见夜微言去了楚云秀琼瑶宫。 见楚云秀终于醒了,德妃欢喜道:“皇后娘娘,可算是醒了,臣妾可担心了许久。” 夜微言一见德妃便知事情是处理的差不多了,他牵着楚云秀的手在屋子里小心翼翼的走着,扫了眼德妃淡道:“既然见皇后醒了,就回去吧。” 楚云秀笑道:“外头的天这样冷,待身子热乎些再回去也不迟。” 夜微言扫了眼德妃,德妃当即朝楚云秀道:“多谢皇后娘娘,臣妾这一路走过来不冷,臣妾这就先回去了,明日臣妾再来请安。” 夜微言扶着楚云秀,朝德妃淡道:“明日晚些过来,不要扰了皇后。” 德妃垂眸一笑:“臣妾明白,臣妾告辞。” 待德妃走了,楚云秀这才朝夜微言嗔道:“皇上,你对德妃,是不是有什么成见?” 夜微言不愿让她担心,便道:“她若是在,岂不是要将你的注意力挪了一半去?朕难得有空陪你。” 楚云秀走得累了,便在软塌上坐了下来,轻笑道:“皇上什么时候也油嘴滑舌了?” 其实楚云秀不知道,的夜微言内心简直受到了非人的摧残! 这君不像君,臣不像臣的,相互之间的猜忌令人疲惫,先前不知何谓高处不胜寒,这夜微言算是深刻的体会到了。 他握着楚云秀的手,叹道:“朕是发自肺发,怎么就成了油嘴滑舌了?说起来,你可许久不曾与朕与过棋了。来一盘?” 楚云秀其实没有什么精力,脸色也不大好,只是夜微言难得有兴致,便答应了:“臣妾可是病着,对皇上断不会手下留情。” 青争端了棋盘过来,见楚云秀的脸色不好,想提醒,又被楚云秀的眼神人打了回去。 二人便对弈了一番。 夜微言勉强与这楚云秀打了个平手,一时有些诧异:“皇后,你这棋艺,什么时候这么厉害?” 楚云秀笑盈盈道:“自然是平日里练的,皇上瞧着,可觉得惊喜?” 夜微言哭笑不得:“再来一盘,你可别让子忽悠朕,此局朕定赢。” 楚云秀摘了瓶子里的梅花把玩:“若是皇上输了呢?” 夜微言挑了挑眉:“皇后以为朕会输? 楚云秀瞧着夜微言,当仁不让:“这可难说。” “那朕便随你处置。”夜微言扔了话,落子,动作行云流水。 楚云落子,二人你来我往,到了最后,下的速度便越来越慢,叶荷端了药进来,朝楚云秀温声道:“皇后娘娘,该用药了。” 楚云秀落了子,端了药一饮而尽,夜微言见她眉宇紧皱着,定然是苦的,便从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