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了。” 他太聪明,总能举一反三。 余之遇问:“干嘛瞒着我?” 肖子校屈指蹭了下鼻尖:“你知道了也是徒增烦恼。况且,事情还没有定论。” 余之遇闻言语气又气又急,声音不自觉拔高:“那我就不顾你的烦恼了吗?我还是不是你女朋友?” 肖子校默了半秒,说:“我的错。” 余之遇心疼他一个人扛下所有压力,眼眶发酸,没再说话。 肖子校伸手揉了揉她发顶。 一路沉默地开回他家,进屋后,余之遇把他抵到门上,吻他。 肖子校低头,搂住她回吻。 这个吻急切而热烈,两个人的呼吸很快急了,余之遇伸手去脱他风衣。 肖子校配合地伸胳膊,同时也脱她外套,唇贴在她耳边问:“可以了?” “昨天就可以了,你也不要。”她低低抱怨了声,解他衬衣扣子,然后是皮带…… 此前她生理期,两人已一周没做过,他更想要她,连除束缚的耐心都没了,直接把人抱向主卧浴室,站在花洒下吻她耳垂,低哑道:“为你好。” 他头发湿了,衬衣敞怀穿在身上,水珠顺着胸口向下滑,整个人又欲又性感,余之遇贴过去,搂紧他脖子,颤抖中近乎发泄般用力吻他,末了还轻声地求:“教授,我想你了。” 肖子校爱极了她明目张胆撩他的模样,哑声:“那就站稳扶好。” 水声淅沥,浴镜上渐渐蒙起薄薄的水雾,慢慢地模糊了两人融为一体的身体。 心底的情·欲,压抑的情绪,尽情释放。 ------- 夜深时,他抱她回到床上去。 余之遇枕着他胳膊,啄他嘴角,长腿故意骑到他身上。 肖子校闭眼笑,粗粝的掌心贴在她腿上抚摸,嘴上逗她:“没要够?” 余之遇不示弱地反问:“万一我说是,你还能交出粮来?” 肖子校失笑,笑声愉悦爽朗。 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勾唇笑,矜持而迷人那种,鲜少笑得如此外放,余之遇因能逗他开心跟着笑了。 肖子校捏住她小下巴,在她唇上用力亲了下,表扬道:“没白健身,扛折腾多了。” 余之遇红着脸推他:“还不是怕有人总是不能尽兴跑出去偷吃。” 肖子校调整了下姿势,埋首在她颈间:“起步太高,嘴已经被你喂刁了。” 这话哄得余之遇又往他怀里挤了挤。 肖子校才问:“去中新和他说什么了?” 余之遇哼了声:“还以为你不关心呢。” 肖子校掐她臀一下:“是不放心。” 余之遇闷声问:“对我不放心?” 肖子校不答。 “说啊。”余之遇用小脚踢他,非要个答案。 “放心。”但他在你心里是有位置的,想想还是会吃醋。 似是听出了放心背后的隐忧,余之遇拉起他的手,贴在胸口:“这里都是你呀教授。” 肖子校在那柔软上轻轻揉抚,低声:“……嗯。” 次日,肖子校难得睡到八点,发现床侧已空,他缓了缓起来洗漱。 厨房里余之遇正穿着他的白衬衫准备早餐。 肖子校自背后抱住她:“以往都不做这些。”边握着她的小手洗干净,“跟了我却要做,不是委屈了?” 余之遇身体后仰,倚在他怀里:“教授昨晚付出那么多,我不得犒劳犒劳?” 肖子校亲她脖颈,低语:“谢谢宝贝儿。” 最近几天他面上若无其事,心情其实很不好,余之遇知道了杜涛的事,没有安慰,也没多问,用他最爱的运动帮他疏解,让他睡了个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