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谁肯为我捧盘?” 杨玉环心中暗恨,当前这件事,事关她以后还会不会受苦,以后织布是给自己做舞衣还是‘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而对于赵皇后这瘦鬼来说,只不过是争风吃醋的玩笑事,她真是刻薄无情。我赢了可以翻身,从仆役变成侍宴的舞姬,她赢了又能得什么呢?她什么都不为,就为了我和她相提并论,就一定要胜过我! 刘病已正捧着心爱的水晶高脚杯喝葡萄酒,这杯子晶莹剔透,以前装黄酒、米酒或是一些加了香料的酒都很好看,现在装上葡萄酿换了一种颜色,更加美观。这酒是泾原兵变发生时,许平君为他囤的一百罐酒之一,当初说好了等到人间恢复太平稳定就喝。人间总是动荡,没有什么希望可言,地府的官员们都想方设法给自己筹备一些可期的希望,都是心爱的享受,有些人以时间为限,有些人则是以事情告一段落为界限。囤一批酒等着喝,给自己攒去销金窟纵情歌舞的钱、定烧一个茶盏,或是添置清供雅玩,都是好办法。 看半天都无人应声,刘骜都不去,他忍不住示意自己儿子,让他去。 刘奭得到了父亲的暗示,起身道:“杨玉环跳得好,或许因为李隆基相帮,今日我来帮你。” 赵飞燕,你的公爹也来了。 刘骜看着老爹起身,差点头一昏摔在地上。什么,居然是伦理哏!居然在祖父面前用伦理哏! 刘欣哈哈大笑。 李渊玩笑道:“若是如此,我们也得赢,来个更老的,李旦,你来吹笛子伴奏。” 谁规定伦理哏只有对方才能用? 刘奭抽出手帕把眼睛一蒙,以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裙下风光,这金盘也不是全靠捧着,是放在一个齐肩高的小木架上,小木架的台面上仅容的下一个金盘,他只要扶着这两样东西即可。 蒙着眼睛叮嘱道:“你可要小心,不要踩我手。” 赵飞燕站在盘子上叹气:“一定不会踩上,但还是换个人吧。”跳舞时难免抬腿抬脚……这可不太恭敬。“刘欣你来。” 刘欣得意的抱胸:“求我。” 赵飞燕道:“老娘求你了,快点过来!” 李渊忍俊不禁,低声道:“赵飞燕真是和人间传闻不同。” 李世民挑剔的看了看,对汉元帝的品味不敢苟同:“或许李隆基会爱慕她。” 窦惠长孙:一时间不知道你在讥讽谁。 掌上舞在生前时,就令皇帝惊惶,令千年怅惘,死后比生前更胜一筹。 云英紫裙,碧琼轻绡。金盘不容秀足,赵飞燕自歌自舞,唱的是李白为她写的新诗,可不是什么可怜飞燕倚新妆的句子,写的特别好,娇艳多姿且畅快淋漓。刘骜多才多艺的抱着一把古筝扒拉,赵合德在旁吹笙。舞态与歌声相应,高下疾徐,得心应手,真如一群蛱蝶,翩跹飞舞于花间,又如二月黄莺,宛转娇啼于叶底。 赵飞燕一舞毕,从金盘上跳到丈夫怀里,撒娇道:“我渴了~” 刘骜也是真不介意,当众搂着她的腰肢,捧金杯把酒喂给她喝。在众人面前都敢做这样的事,私下里说不定要嘴对嘴的喂,真是令人发指。 又换上杨玉环。她依然在土山的平台上,无数鲜花之中。 若抑若扬,旋进旋退,柳腰折损,莲步轻移,但觉五色缤纷,人目欲眩。 杨玉环也是风格一变,忽然从旁边花丛中掏出一对剑器,舞起了剑器舞,丰腴和健壮相通,倘若不是媚态横生,脸上和身段都严肃起来,舞剑时却也有点剑气纵横。公孙大娘剑器舞,她小时候见过几次。 她自己规划了战术,倘若赵飞燕媚不过我,俊也不敌我,何足虑? 唐高祖唐太宗什么都没答应她,没说只要跳舞跳得好以后就不用织布了,但她觉得可以。他们虽然是皇帝,也是男人,总会怜香惜玉,刚到这里时是自己没有把握好机会。 扶苏这次没看,就盯着刘盈,等他看呆时掐回去。很可惜刘盈也是这么想的,也偷偷瞟着扶苏哥哥,却发现他在盯着自己,虎视眈眈的准备小小的报复回来。 二人不由得一起脸红,太幼稚了,有点好笑。 其他人:至于吗? 刘邦确实为之心动:“老弟,你们若是看杨玉环不顺眼,不如把她卖给我吧。” 李渊:“呵呵,不合适不合适。”这种事太难听了!她再怎么不好,也是皇帝的妾。 李隆基躲在远处的角落里,遥望那边歌舞繁华,幽幽的说:“没有人关心我去了哪里。” 李豫李倓发现了我,什么都没说,回去装模作样的在土堆上挖一挖,只有这两个好孩子。别人太坏了,现在甚至开始歌舞宴饮的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