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宅院一把火烧掉!为王妃出气!” 柳若言瞳孔一缩,她面上又是冷汗淋漓又是无奈。 她不是那个意思,她的意思是用放火声东击西的法子将人逼出来就好。 可惜她现下当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直到这些护卫都散去,柳若言身旁只剩下了蛮南一人。 柳若言深吸一口气,终于哑着嗓子道:“方才我说的放火,并非是让你烧掉这处宅院。……罢了!” 她就是因此得罪了莫罕迪秋,只要她拒不承认,莫罕迪秋还能硬按着她的头要她承认不成? 何况,莫罕迪秋未必能找到证据是她。 这么一想,柳若言便安下心来,只等着结果。 宅院内,在书案旁,莫罕迪秋将珍藏多年的好砚好笔拿了出来。 “王爷,我知道你并不喜欢别的女子靠近,这磨墨的活还是你自己来吧。” 莫罕迪秋的态度可以说是忽然一变。 左长乐眼里犹如沉渊寂寂,并未对此有任何反应。 莫罕迪秋不甘心,又刻意指了指自己手臂上的伤口。 “王爷大约很是讨厌我这一身衣服吧?我这就换下来。” 说着,莫罕迪秋转身就走,她自己也很讨厌身上这身衣服,更别提她手臂受伤,衣服都破损了。 左长乐慢条斯理给自己研墨,同时道:“不必。” 是他的失误,他未给柳若言量身定做衣服,以至于让她有了跟别人撞衫的机会。 还引得那个别人以此为契机在他二人之间搞事情。 左长乐手上的力道微微加重。 墨水越见黑浓。 左长乐提起笔便开始专心作画。 莫罕迪秋被左长乐的态度弄得心中七上八下。 她忍不住猜测到,左长乐这个不必是什么意思? 是觉得她穿得跟柳若言一样没关系? 还是将她当成了柳若言的替身? 莫罕迪秋想了想,还是觉得趁着这个机会给自己说上两句话。 “这也不全是我的主意……我阿罕也是知晓的。” 莫罕迪秋话说到这里,又显出了自己的无辜又恰到好处的示弱。 虽然将达达尔扯了进来,但若是此事达达尔当真事先知晓只怕手段会比她更狠。 毕竟达达尔是说杀人就绝不会放过的人。 她很是满意,抬头朝着左长乐看去,想知道他是什么反应。 谁知,左长乐一心埋头作画,看那模样便是已经沉入进了画中。 莫罕迪秋一噎,随即讪讪离开。 将身上衣衫换了。 这一幕恰好落入,埋伏在宅院四周的护卫眼中。 这些护卫一看,莫罕迪秋出来,房中只留下左长乐一人。正要出手。 便见到一帮黑衣人从空中纷纷跃进。 这些护卫变了脸色。 这些黑衣人下落之时,脚步轻盈,武功造诣不俗。 虽然只有十人,但己方二十人对上他们只怕还是要有一番缠斗。 护卫拿不准,便回来禀告柳若言。 柳若言早就在外面看到了从空中略过去的黑衣人。 此时她的重点却在别的地方。 “你们说,莫罕迪秋走出来了?” 那左长乐为何不趁机逃走?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