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跟跳下船,对于现在的这个女人其实根本没选择的权利。 为了达成老板交代的任务,关阳又替夏琳君分析:“其实按照你朋友的能力,你应该也知道,根本不可能将你父亲脱罪,毕竟他刚回衢城,刚接手郭家的产业,郭家目前所有的关系网其实还是在郭老的手里的,他想动,目前还是很费力的。” “而你们想用事实证据来洗清罪名,不用我说,你们最需要的是什么,这也是当初你选择同意交易的原因吧?”关阳继续剖析着。 摇了摇头,夏琳君将协议书放回桌子上:“不管你怎么说,我不会同意这个事情的。我没办法接受。” 孩子是爱情的结晶,没有爱情怎么能生孩子,这就是个笑话。 “你回去告诉顾总,我没办法接受,他是个结了婚的男人,婚外找人生孩子的事情,他怎么想的?他有考虑过他妻子的感受吗?” 提起顾展铭的妻子,夏琳君是愧疚的,毕竟自己现在是不光彩的角色,虽然这其中只关系着利益,无关感情。 “我只希望维持原来的交易,给我一段查证的时间就好!”夏琳君没有再跟关阳谈下去的意思,起身出了包间。 关阳倒没有阻止夏琳君的离开,扯过被放在一旁的协议书,十指在纸张上来回敲打着。 拿起放在一边的手机,将录音关了。 顿了几秒,又打开手机将刚才的录音发送给了顾展铭,随后收拾东西也起身离开。 走出包间的夏琳君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失了刚才在关阳面前表现出来的气势。 整个人萎靡无神,心里其实也明白关阳的说法都是事实,或许就是因为明白,才不愿意承认,才想反抗,为什么什么都要顺从你们的游戏规则来,说变就变,说加码就加码。 自己走到这步还不够吗? 出卖自己的**还不够,还要出卖自己的子宫。 脚步不自觉地停了下来,心里像开了个口子,有把锉刀在那刚结了痂的口子上来回锉着,血肉模糊,鲜血直流。 是不是这些人都不会痛,体会不到从活人身上剜肉的痛? 迎面而来的人流,不时的往夏琳君脸上瞟过来,个个行色匆匆。 对着橱窗,看着泪流满面的女人,有片刻的麻木。 目光呆板地直直地搁在对面玻璃照射出的人影上,夏琳君唯一的感觉就是疼,却不知道疼在什么地方。 橱窗外有张椅子,椅子上有个高大的小丑木偶,平时是很多孩子合影的好伙伴。 夏琳君全身乏力地撑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头轻靠着木偶:“让我靠靠,一下就好!” 顾展铭这一天都在忙碌着,唐屹弘已经着手开始海外市场的开发,所有工作都已经安排下去,国内市场的工作,都在进行交接。 提示有新邮件进来时,男人刚跟市场部结束会议没十分钟。 邮件里的内容让顾展铭眉头深锁了下,男人倒没有想到这个事情,夏琳君拒绝得这么义正言辞。 听了遍录音内容,顾展铭就关了窗口,提起桌子上的电话接通了秘书室:“关阳回来后,让他先到我这里来一下。” 吩咐完后,拿过秘书室里刚送进来的一个文件夹,开始细看起里面的条文来,把录音的事情放在了一边。 认真工作的男人都是有魅力的,顾展铭心无旁骛地处理着文件,光线在男人身上镀上了一层光晕,挺括的肩膀上藏青色的衬衫无一丝褶皱,钻石袖扣熠熠生辉。 晚上顾展铭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房间里依然黑灯瞎火的,没有一丝光亮。 疲惫的眉眼下意识地皱起,环顾了客厅,没有一丝有人活动过的痕迹,看了眼腕上的手表,已经过了零点。 修长的双腿来到卧室的房间,欧式窗帘还是自己早上离开的样子,依然敞开着。 窗外的月色洒进来,房间里明明暗暗。 伸手按了墙上的开关,瞬时明亮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