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跟着颤了一下。 “怎会呢?我只是以为皇上想去罢了。”我柔声道,如果不是许诺做他一年女人,如果不是有把柄在他手里,而自己又心中有愧,我怎会过得如此惨烈卑微?但这只限这一年,一年后他再敢这样,我就跟他拼了。 “去跟容妃说,朕今日政务繁多,还有很多奏折没有批改,就不过去了。” “奴才这就过去回话。” “今晚别回碧水宫了。”他对我说。 “今——今晚——今晚我身体不爽利。”我以为他言下之意是想让我侍寝,一时整个人又紧张起来。 “哪不爽利了,让朕瞧瞧。”他话没有说完,手就已经不规矩了,但脸上却一派认真,还正儿八经地问我是不是这里不爽,是不是这痛?以正当的理由,行轻薄之事,这人做得越来越顺手,我虽然气,但却无可奈何。 “我估计很快来葵水了。”慌乱间,我脱口而出。 “朕又没说要你侍寝?你不是还要七天才来葵水吗?” “是——”我将头低得不能再低,他笑着站起来,弯腰将我拦腰抱起,往屏风后面的内室走去,里面布置得很淡雅,估计是他批改奏折累了歇息的地方,床自然没有龙腾宫那张大床宽敞,但两个人躺着,也还是很舒适。 他倒没有骗我,吹熄灯火之后,虽然是紧紧搂着我,但人却挺安分,但想着与小姐明天就见面,我还是兴奋得难以入眠。 “睡吧,再动来动去,说不定明天朕单独宴客,又没有哪条规矩说宴客一定要带上太妃的。” “你——好——我睡,我这就睡。”听到他的话,我只得闭上眼睛,不敢再动来动去,似乎只是睡了一会,就听到了北天帆起床的声音,我继续闭着眼睛,免得要我替他整理衣袍。 “醒了还装睡,起来帮我整理衣袍。”他戏谑地说。被他看穿,我只得硬着头皮站起来。 “这么懒,你说夫君怎么惩罚你?就不怕休了你?”他说得柔情似水,但“夫君”一词从他嘴里吐出来,我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朕跟你说话,你能不能专注点?”他语气不善,但我却舒坦了,他就该这般冷冰冰地对我说话,他就应该自称朕。 “看来还真得给点惩罚。”话没有说完,他就已经将我推到墙壁,发狠地吻了起来,说吻不如说啃。 “皇上,该——该——”公公的声音该出现又嘎然而止,然后是迅速后退的脚步声。 “北天帆——”他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不这样了,这让我毫无准备,我越叫他就越起劲,脖子火辣辣地痛,唇也被咬破了。 “好了。”他突然就停了下来,没有任何预兆,似乎是完成了一样活。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