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徐尚书的头,要挟徐愁生倒戈相向,他宁愿以死向他父亲谢罪,也不会背叛。” 所以,她猜想徐愁生这脾性与徐尚书很相似,坚定立场到几乎六亲不认。 谢桥蹙紧眉头,一瞬不瞬的盯着褚明衍,“我倒是觉得……他的目标是你。” 褚明衍挑高眉梢,颇有些诧异。 “贞儿?”褚明衍语气惊讶,难道他们想要从他的软肋着手,而陆贞儿对陆芷柔极为爱重,如此倒也说得过去。“他们何不从贞儿本身着手?这似乎比陆芷柔更具有份量!” 事情扑朔迷离,谢桥陷入沉思。 荣亲王的目地,无非是这几个人。而他们要确定荣亲王的目标,做好防护措施。 褚明衍心中其实有另外一种想法,与谢桥之前的分析,出入不大。 太傅对待陆芷柔的态度,甚至重过妻女。当初陆贞儿提议将陆芷柔送进庵庙,他便同陆贞儿闹过,险些翻脸。如今陆贞儿好不容易说服他,强制性的将人带走,转眼人便不见了,可以见得太傅会是何等的态度! 便是想到这一层,他适才拦住陆贞儿回太傅府。她一个人回去,将消息传给太傅,只怕她讨不到好。 褚明衍道:“我早前是怀疑他想要挑拨我与太傅府的关系,贞儿与太傅关系闹崩,荣亲王换个形式将陆芷柔送还回去,不但不招太傅的恨,反而卖了好。陆家的关系,是一块巨大的馅饼。”谁都想要。 而今是他背后的支撑,给他增加筹码,分散他的势力,荣亲王首要做的事情! 谢桥总觉得事情比不如褚明衍想的这般简单,定是还有不为人知的隐情。 谢桥按揉着额角,细细思索,到底哪里有她疏漏的地方。 思绪就像断了一根线,无法连接起来。 “你调查几十年前,究竟发什么了何事。”谢桥站起身,蹲在书架下面,搬开厚重的书籍,翻找出一本小话本,吹掉话本上的落尘,放在他的面前:“你看一看这话本,再好好理一理,知晓从何处下手。” 褚明衍翻开看了几眼,猛然看向谢桥,心中极快闪过一个念头,却没有来得及捕捉到。 “我会将陈年旧事,调查清楚。”褚明衍只翻看几夜,便知谢桥要说的是什么,他们之间有一种默契,不必说明白,便会懂对方要说的是什么。“从陆芷柔身上着手。” 当年,为何她不曾出嫁! 以她的条件,即便与徐尚书闹出那一桩官司,也会有人愿意求娶。 谢桥赞赏的睨他一眼,两人心照不宣的一笑,褚明衍当即去办。 谢桥负手立在窗前,直到见不到褚明衍的身影,谢桥手指叩着窗台:“调查陆芷柔如今在何处。”静默了片刻,又道:“若能够解救,便将人救出来。量力而行,切莫暴露你们。” 隐在暗处的隐卫,瞬间离去。 陆芷柔于荣亲王有用处,她暂时是安全的。 —— 太傅府。 太傅夫人额头上戴着抹额,精神恹恹躺在床榻上。 陆芷柔被陆贞儿带走,太傅便将这笔账记在她的头上,认定是她唆使陆贞儿将陆芷柔给弄走。 这几日,疯了一般找人。一回到府里,便冷嘲热讽,同她吵闹。 侍棋手里拿着小木槌,跪坐在脚踏板上,为太傅夫人捶腿:“夫人,您这又是何苦呢?同老爷置气只会将老爷越推越远。” 太傅夫人心中憋了一肚子的怨气,自从那桩事情发生,她同太傅的情份便没了。 放过他,她不甘心! 她不安生,谁都别想要安生!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