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他对麒麟胎这玩意不再关心,而是这件事情实在是太曲折离奇了,而且有太多的人参与进来,他如果一昧地掺和进去的话,可能会惹上大麻烦的。 而且还会被人给利用。 这件事情,得冷一下。 小木匠有些心灰意冷,回到房间里,连着睡了两天,这才缓了过来。 起床之后,他走出了房间,去外面的一个小摊子里,点了些吃食,将肚子填饱之后,小木匠思索了许久,决定等一等,让事儿沉淀一些,再去打探事情的后续进展。 在他吃饭的时候,来了好几拨人,都是跟他约单子的。 毕竟他的手艺,在胡国路上的名声已经打响了。 小木匠犹豫了一下,说这两天要休息,等过两天再说。 他回到了租房的小院,将随手买的一些吃食分给了院子里的小孩子,热闹了一番,这才回到了房间里面来。 结果他这边一推开门,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小木匠身子一下子就紧绷了起来,有些防备地往里面望去,手也揣进了兜里,随时准备拔刀。 而这时,他听到了江老二的声音:“我实在是没地方去了,所以只有暂时藏你这儿来了。” 啊? 小木匠听到,进了房间,又把门给关上,来到了床前,却瞧见那个莫得感情的杀手居然窝在了他的床上,正在用被子裹着身子。 小木匠看见他脸色苍白的样子,眉头皱起,问:“伤得重么?” 江老二苦笑一声,说道:“还行,死不了。” 小木匠走上前去,将他身上披着的被子掀开,瞧见那家伙浑身都是血淋淋的,散发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恶臭气息。 小木匠瞧见,问道:“你过来的时候,身后有尾巴没?” 江老二说道:“给我处理了,一时半会,应该没有。” 说完这句话,他却是眼睛一翻白,直接晕了过去。 瞧见这家伙昏迷在了自己的床上,还弄得满床榻的鲜血,小木匠郁闷得不行,却不得不管。 好在他对于如此处理伤情这事儿,还算熟练,当下也是去厨房弄了点儿热水来,帮着这家伙解开衣服,在他那几个触目惊心的伤口上敷了金疮药,又包扎了去…… 如此忙碌了许久,方才将伤势处理完毕。 不过弄这些的时候,小木匠发现江老二的伤口处流脓,而且还散发着恶臭,知晓这并不仅仅只有刀伤,说不定还中了毒。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事儿可就变得麻烦了。 涉及到这个的话,小木匠越是无能为力,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好在江老二的生命力还算顽强,并没有昏迷太久,包扎完毕之后,他又幽幽地醒了过来,看到旁边拧着满是血水洗脸巾的小木匠,问道:“我昏迷了多久?” 小木匠说道:“没多久,半个时辰都不到,只是——你身上的伤口发脓了,还有恶臭,是不是中毒了?” 江老二点头,说对,我中了埋伏,里面好像有五毒教的人。 小木匠心念一转,问:“是城东黑脸虎的人么?” 他想问是不是马道人那帮人,但想着江老二恐怕未必认识马道人,这才说了那个黑脸汉子的名字。 但江老二却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他,是别人。” 他是个惜语如金的人,说完两句,便不再开口了,而小木匠可不想这么不明不白地收留他,要万一是个炸弹的话,说不定会耽搁自己的事情。 于是他追问道:“那是谁?” 江老二看了小木匠一眼,却没有藏着掖着,而是说道:“金福。” 小木匠眉头一挑,说道:“就是川德烟馆的老板金六爷?” 江老二点头,说道: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