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问麻老西:“你二大爷呢?” 麻老西一脸焦急,摇头说道:“不知道啊,我去问一问……” 他回身上了地面,而这时戒色大师走了过来,问小木匠:“自己跑的,还是?” 小木匠摇头,说道:“不知道啊,不过我在那地下基地瞧见过,要唤醒那小东西,需要打入药剂,按照道理说,它应该是不可能自己醒过来的……” 戒色大师说道:“也许是定时打药呢?” 小木匠听到,点头:“也有这个可能性……” 他开始在周围查找打斗的痕迹,但并没有瞧见,只看到了好几个脚印子。 很显然,那小东西并非是醒过来,击杀了看守逃走的。 而且这麻家大院人来人往,这玩意倘若是大肆折腾,绝对是会有人瞧见的。 就在小木匠满心疑惑的时候,麻老西带着一个老头儿回来了,那老头一脸焦急地问道:“怎么,人没在了?” 小木匠瞧见看守没事,推翻了刚才的猜测,而这时麻老西过来解释,说道:“我二大爷的小儿子,也就是我七叔在刚才日本人的进攻时中了毒气,人已经走了,二大爷听到消息,所以离开了一会儿……” 本来小木匠对于看守擅离职守的事情,有些不满,但是听到这话儿,满心的埋怨却无从出口。 他想起了与自己一起跳下墙头,朝着日本人先锋部队冲锋的那些人。 那些都是应福屯的高手,最主要的,就是麻、贾两家的精锐之辈——而这些人之中,大部分都倒在了冲锋的路上,再也没有能够爬起来。 小木匠苦涩地说道:“老人家,节哀……” 那看守老头却没聊自己儿子牺牲的事情,而是问道:“人什么时候没的?” 麻老西说道:“我们来的时候,就已经不在了。” 看守老头听了,想了想,立刻恨恨地骂道:“妈的,那几个瘪犊子玩意儿……” 他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爬了上去,小木匠等人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但瞧他那模样,似乎这里面另有内情,于是也跟着出了地窖,随后麻老西跑过去,拉住了看守老头,问道:“二大爷,你这是干嘛啊?” 看守老头气呼呼地说道:“肯定是贾家的刘二妹把人给弄走了……” 小木匠:“刘二妹?” 麻老西低声说道:“就是小玲子她娘……” 小木匠一听,顿时就急了,说道:“不是说这件事情别告诉贾家么?” 麻老西也有些懵,说对呀,没跟贾家说啊,特意交代的。 看守老头恨恨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没跟贾家说,应该是给我帮忙的麻光明那小子透露的消息——那家伙是贾家的女婿,而且还是个软耳朵,安装的时候就问东问西,后来吃早饭的时候,刘二妹找我问了一回,我就知道不对劲了,但咬死了,就是不说,没想到他们居然趁着我离开,搞这种幺蛾子……” 小木匠听到,有些恼了,着急地问道:“那个麻光明在哪儿?” 话音刚落,他却瞧见麻老西在冲他使眼色。 这是什么情况? 他有些发愣,而旁边的看守老头却叹了一口气,说道:“死了,跟我儿子一起死的,尸体就摆在旁边……” 这…… 小木匠满腔的怒气,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去。 这一次的事情,对于应福屯来说,简直是一场劫难,几乎家家戴孝,户户啼哭,没有谁能够幸免于难。 他没有再恼怒,而是与看守老头说道:“咱们能不能去跟那刘大婶谈一谈,那个小东西,已经不再是她的女儿了,而且一个不注意,很容易反噬旁人,发生祸事的……” 看守老头叹了一口气,说道:“甘先生,我知道那玩意儿是你从滑板谷千辛万苦弄回来的,而且你帮着我们守卫屯子豁出性命去,费尽了心力,但刘二妹那个人呢,有点儿轴,自从小玲子失踪之后,脑子就有点儿不好使了,后来她家那几个孩子接连没了,更是如此,恐怕没那么容易弄回来——而且她还是个母老虎,娘家是沧州八极门的,真正凶起来,连贾半云都压不住她……”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