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在苏九歌那里受的种种委屈,曹氏就止不住话头了,恼怒道:“能挣银子又怎么样?不守妇道的女人,那就是要被浸猪笼的.” “你是没听见那些男人怎么说她,她苏九歌都快成西关镇第一头牌了,她也不知道羞,成天还沾沾自喜,呸,我都替她臊的慌,真不要脸!” “我家远儿是有些不如常人,但性子稳重实在,从来不沾染那些恶心,更是把她苏九歌当成心肝宝贝来疼,她凭什么看不起远儿,要丢谢家的脸面?” “老天爷啊,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要摊上这样的恶媳!” 骂到后头,曹氏都哭喊起来,苏小桃忍着路人异样的眼光,搀着她只管拿好话来安慰,“二娘,苏九歌她敢对不住您和阿远哥哥,她迟早会遭报应,尝到恶果的.” 曹氏抹泪,“小桃啊,苏家出了这样的恶女,你可得叫你阿奶好好管管她.” “您放心吧,我会告诉阿奶的,”苏小桃点头,满脸的义愤填膺,“您和阿远哥哥都是大好人,我敬重你们都还来不及,她苏九歌还敢欺辱你们,我都饶不了她.” “唉,她要是有你一半懂事,我都要烧高香了.” 曹氏现在看谁都比苏九歌来的懂事,抹了把泪,又恨恨道:“只可惜她拿妖言蒙蔽了远儿的眼睛,现在我说什么话,远儿都听不进去,反倒把我当外人了.” “不会吧?”苏小桃气愤的瞪大了眼,“您虽然不是阿远哥哥的亲生母亲,但养恩比生恩更重,她苏九歌怎么能如此无情无义,撺掇阿远哥哥疏远您?” “她那个人就是冷血,哪里会有你如此重情重义?” 曹氏满肚子的苦水总算找到人倾诉了,咬牙道:“你阿远哥哥从前最听我的话,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但现在只要苏九歌一瞪眼,他就只听苏九歌的话了.” “就像此次外出,我知道他脑子有点不好使,便极力劝他别去,免得有个什么万一,苏九歌倒好,拼了命的使劲撺掇他离开,恨不得马上送走他才好,你说她安的什么?” “二娘,这个……您方才说的,也许阿远哥哥走了,她才能光明正大的与人偷情?” 苏小桃顺着她的话风猜测了句,正好猜到了曹氏的心坎上,恼恨道:“我一早就猜到肯定是这样,但苏九歌一向掌握着话语权,我这个老太婆说的话有谁能听?” “那阿远哥哥岂不是被苏九歌……” 苏小桃讪讪的说了句,很快又摇了头,“二娘,应该不会的,您别多想了.” “还不会?我已经跟踪了她几天,她天天都和那野男人在一起!” 想到自己看见的画面,还有从婉儿那里得来的信息,曹氏气的身子都颤抖起来,而苏小桃看已经回到小院,赶紧就先搀着她坐了,又添了新茶给她. “二娘,等到苏九歌回来,我帮着您审问她,一定让她以后不许再胡来.” 不管苏九歌到底有没有对不起谢远,只要曹氏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