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曼雯听到“妓院”两个字,浑身立马像是被兜头一盆凉水给泼下来。 矮个男人趁机抓住她胳膊,解开她腿上的绳索后还不忘在她胸口揩了把油:“起来,要不是看你是个雏儿等着卖好价钱,老子早就上了你。” 唐曼雯被连拖带拽地从地上拎起来,之前饶是再冷静,此时听到“妓.院”两个字也慌了。 矮个男人把她往外拖,唐曼雯腿软了,死死往后坠着:“大哥我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家很有钱,你让我给他们打个电话,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你把我卖多少钱,我让我家人给你十倍行吗,真的。” “呸。”高个男人唾了一口,他不如矮个男人那般好脾气,走过去一把把唐曼雯像拎小鸡一样拽了起来,然后对矮个男人说,“没用的东西,这个时候还怜香惜玉,也不自己撒泡尿照照。” 他凶神恶煞地对着唐曼雯沾满泥污的脸:“还想打电话?怕不是叫家人是叫警察吧,个小婊.子。” “你家有钱?你家有几个钱?包里十几个大洋也叫有钱?老子把你卖了才有钱!走!” 包里只有十几块大洋?唐曼雯明明记得自己来的时候带足了钱,为什么到了这个男人手里竟然只剩了十几个大洋。 什么时候被人偷了她都不知道! 唐曼雯浑身发冷,高个男人拽了她胸口衣襟一把,唐曼雯踉跄之下往前栽了几步,脖子上的吊坠露出来。 “等等!”矮个男人叫住自己的同伴,抓住唐曼雯胸口那个吊坠,向下用力一扯,直接把线绳扯断,唐曼雯脖子一阵火辣辣的痛。 矮个男人把唐曼雯的项链吊坠放在手里一阵端详,这是块玉佩。 陕西这个地方盛产玉器,这个年代生活在西安的人似乎总有点鉴赏能力,矮个男人把那块玉佩对着光瞧了瞧,确定是一块价值不菲的好玉。 矮男人乐了:“嘿,瘦子你看,这么个好东西差点送给了那柳鸨子。” “我看看。”高个男人一手仍然死死箍着唐曼雯的手臂,另一手从矮个男人手里抢过那块玉佩。 唐曼雯看到自己戴了十几年的玉被那两人攥在手里,一阵恶寒。 他们也看出来了,这块玉价值不菲。 她知道只是个机会,赶紧说:“两位大哥,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家里真的有钱,这块玉送给你们,你们让我去跟我家人打个电话,要多少钱他们给你们多少钱好不好?” “绝对比那个老.鸨的开价高。” 寻常人家的姑娘是戴不起这么名贵的玉饰的,高个男人惦着唐曼雯的玉佩,不知道在想什么。 唐曼雯:“我那包里肯定不止十几块大洋!如果只有十几块的话,肯定是我在车站的时候被扒手偷了!”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 她这话说得有几分可信度,车站那地方,本地人都知道扒手众多,她一个外地口音的女人,在车站一站,就是待宰的肥羊,能留十几块大洋给她,已经是运气好了。 唐曼雯:“我知道你们绑我无非就是想要钱,想要更多的钱,可是你们把我卖给妓院老鸨又能赚多少,还不如让我打电话回家让我家人给你们汇钱过来。” “我知道你们不相信我,我是上海人,一个人来了西安,家里人即使想来救我也来不了,你们让我给他们打个电话,让他们直接把钱从银行汇给你们,要多少有多少,然后你们收到钱再放了我怎么样?” 她见两个男人似乎被她说动了,继续不停道:“你们卖我能卖多少钱,一千?两千?我只需要打个电话回家,立马就跟给你们汇来一两万。” “我知道你们觉得冒险,怕我跑了,可是你们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