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在门派内,欢好后只着寝衣而卧,而是将中衣穿得整整齐齐,起来后只消穿上外衫就好。 二人很快梳洗完毕,下楼吃早点。 客栈提供的无非是豆浆馒头类的干粮,不好吃也不难吃,慕天光不重口腹之欲,只坐在一旁喝茶。殷渺渺也没有什么胃口,点些食物不过是为了方便打探消息:“最近城里可有什么新鲜事?” 伙计一听,立刻露出了讶异的表情:“你们还没听说啊?” “听说什么?”飞英和乔平刚下来就听到这一句,好奇万分。 “有人发现了寒鸦堡的遗迹。”伙计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 飞英满头雾水:“寒鸦堡是什么?” “几位客人是从别的地方来的吧,寒鸦堡是我们柳洲有名的传说。”伙计似乎找到了一展口才的机会,滔滔不绝地介绍了起来。 “三百多年前,我们柳洲有个名叫曲之扬的修士,在和掌门之女的新婚之日上,出人预料地对自己的师父动手,也就是当时他所在门派的掌门。弑师乃是天理难容的恶行,掌门重伤未死,便勒令门下弟子倾巢出动,誓要清理门户。” 故事开头很老套,不过飞英听得很起劲:“真相没这么简单吧?” “客官真是敏锐,没错,原来,曲之扬的生父和掌门本是生死之交,两人在一处遗迹中得到了一本极其厉害的心法,原本商定一人各执一半,共同学习。哪想掌门见猎心喜,居然用计暗害了曲父,又伪装成是被魔修所杀,骗过了曲母。 “曲母伤心之下,儿子一生下来就撒手人寰,掌门见婴孩天资出众,便把他收在麾下,悉心培养。曲之扬原本不知自己是认贼作父,对于掌门恭敬非常,替他做下许多杀人夺宝的恶事,后来,他不知怎的听说了生父死亡的传言,多方打探,证实为真,故而决定替父报仇。” “那后来事情是怎么大白于天下的?” 伙计笑说:“曲之扬被正道人士逼至绝路,眼看就要被斩于剑下,他却始终不肯承认自己背叛师门,只是道‘为父报仇,无愧于心’,而后便跳入了万丈深渊之中。人们都以为他死了,没过多久就将他遗忘,如此过了几十年,他又出现了,不仅没有死,反而修为大涨,结成了元婴。” “那他这次肯定成功报仇了吧?” “这是自然,他不仅报了仇,还将当年的冤情昭告天下,事情终于真相大白。而这些年曲之扬的遭遇,也成为了人们津津乐道的对象,其中有一个曾经追杀过他的人说,当时曲之扬跳崖时,似乎听到寒鸦哀鸣数声,极有可能是碰上了传闻中诡秘莫测的寒鸦堡开启。” 飞英觉得他没说到重点:“所以寒鸦堡究竟是什么地方?” “这是我们柳洲很早很早以前留下来的传说,传闻那是大能遗留的洞府,也说是一处未被发现的秘境,玄之又玄,进入的人要是能通过考验,就能带走里面的一件东西,可能是无上心法,可能是天材地宝……” “哦。”飞英点点头,就着这个故事把豆浆喝完了。 伙计看他们四个人都一派平静,笑了笑说:“几位客官可是以为我胡编乱造?亲眼见过的可不止是曲之扬,在他之后,陆陆续续也有过类似的事,有些人出门历练一趟就变得非常厉害,有的人则得到了从未听说过的财宝。离得最近的一次,就是隔壁烈日城的城主,他失踪过十年,回来后修炼的功法都变了,实力则突飞猛进,一举打败了原来烈日城的城主。” 有了离得近的例子,故事的可信度大幅上升了,飞英顺口问了句:“所以,现在寒鸦堡又要出现了?” 伙计笑而不语。 飞英:“???” 殷渺渺淡淡道:“我们有事在身,不去。” 伙计面露惋惜之色:“在我们柳洲,寒鸦堡的事妇孺皆知,几位不去碰碰运气,实在是太遗憾了。” “有时间再说吧。”殷渺渺语焉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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