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不要随便动手。” “我绝不容许有人侮辱我。”女修仰起头,“我非教训他不可,门派要处罚,我一力承担。” 另有女修为男子打抱不平“我师兄看上你是你的荣幸,你不过是个普通弟子,我师兄可是亲传。” “哦,哪位前辈这么倒霉,摊上这样的卑劣小人做弟子?”姓庄的女修嘴皮子相当犀利。 游小鲤扭头“你要阻止一下吗?” “阻止什么,打就完了,这种男人就该给他个教训,别以为天老大他老二,给脸不要脸。”沈细流也没客气,故意放大了嗓门,“执法堂最讲究公正,修士受辱反击,本属应当。” “没错。”人群外传来一个响亮的声音,一列身着麻衣的剑修井然有序地走了过来,腰间挂着执法堂的牌子,淡淡道,“两位既然要比试,那就不要再浪费时间了,我等自当为你们评判输赢。” 庄女修自信一笑,抬起下巴道“请吧。” 山上的弟子都被比试吸引,朝这边围拢过来。好战分子已经迫不及待地预约“这擂台不错,等下谁来和我切磋?” 于是乎,这两棵特意移栽的迎客松树,变成了年轻弟子角逐的战场。 山腰处,金丹修士们三三两两坐在花园里,喝酒聊天,叙旧做媒,顺便为弟子们操心一下。 凰月谷的长老就在拂羽商量让门下弟子去悬壶院进修的事。 如今十四洲的各大专业里,“医”并不是独立的一道,通常被归在了丹药里,属于附带的拖油瓶。懂医术的修士,算是丹修里的最底层。 大部分丹修认为,医术没啥用,真正能起作用的还要看丹药。这并不算偏颇,因为绝大部分的伤势病症,都要靠丹药来医治。 但拂羽不这么认为。 他是凡人出身,家中世代行医,虽然也知道药物的重要性,可并未放弃其他的诊治手段。只是以前人微言轻,有想法也不好说什么,不过自己做些尝试罢了。 直到殷渺渺此表示支持和重视,提拔他作了首席弟子,给予不少资源,又恰逢道魔开战,有了许多实践的机会,终于让他摸索出了一条全新的道路。 目前,悬壶院的治疗手段多了针灸和手术(这个名称由沈细流友情)。 针灸是用导入灵力的金属针刺入穴道,能够疏通经脉,温养筋肉,比服用丹药更精准。当然,也更省钱。 手术复杂些,什么用灵线缝合伤口,灵药外敷断骨,都是小儿科。最牛的看家本事是移植,包括但不仅限于四肢和内脏,还没有排异反应。 凰月谷底蕴浅薄,没有太多丹方,丹药一门较为势弱。但也因此琢磨出了不少和医道有关的法子,比如她们的药浴就独树一帜,效果奇佳。 只是,凰月谷的资源不多,能砸在研究上的更少,所以,长老就萌生了和冲霄宗合作的事。 拂羽简单和对方聊了聊,就同意了这个请求。 别的金丹修士也差不多。 有两个老相识互相炫耀弟子,最后一言不合打起赌来,谁输了谁就要教对方弟子一门功法。 还有三、四个聚在一起倒苦水好不容易生下的闺女爱上了死对头怎么办?师父有了新的相好可是年纪比我还小怎么办?徒弟一言不合就离家出走还能怎么办?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修士们的成功总是相似的,烦恼却各有各的奇葩之处。 落英缤纷的花林里,孔院长考校了和玉,心中极其满意。正逢清风吹来,带来远处比斗的喧嚣和花园里的谈笑。 他忽而心生感慨,笑着对和玉说“玉儿,你赶上了一个好时候啊。” 和玉眨眨眼,不解其意。 “过去的十四洲可没有这么和平。”他指着树冠上斗法的弟子,“三大宗门过去也举办过比试,多是角逐秘境的资格,那个时候,为了争夺一个名额,死人是常有的事。” 又指着交流的金丹修士,唏嘘道“各门各派的功法是不传之秘,为了打探到别家的秘法,不知出现过多少奸细卧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