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充分地表达出拒绝的意味。 这一下,让气氛倏然沉默下来。 容凤盯着这只生物,握住枪的手不自觉地紧了一下,“怎么了?” 池芯没发觉变得诡异的气氛,她马上让永宁脱离景修白的范围,“这孩子有些认生,你别吓到他了。” 她说着,不算健硕的手臂,一伸手却稳稳地将人鱼给公主抱了起来。 人鱼修长硕大的尾巴尖还拖在地上,但他毫不在意,小心地缩起上半身,将头埋进池芯的颈窝里。 看到这一幕,几个男人的眼神都微妙了起来。 姜从筠左右看看,竟然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 “笑什么。”池芯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抱着人鱼疑惑地看向其他人,“我又不是抱不动,你们不都知道的吗?” 她当然不是抱不动,之前在武器库的时候,她扛起容凤就跑的情景,还让众人历历在目。 但事是那么个事吗? “快点,别磨叽了你们几个。” 听到池芯的催促声,几个男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目光,只好先赶路。 只是这股诡异低迷的气氛,直到他们来到容凤的住处,都没有消散。 容凤在前面带路,几人一路挑小路潜行,用了不短的时间才绕到又一个小巷子里,如果不是容凤上前敲门,池芯还以为这只是一堵普通的墙。 “狙击手的习惯,挑选隐秘的地方。”容凤简单地解释了一句,抬手去敲门。 敲击声两短一长,连续敲了五次,墙门才被人打开。 “容凤你终于回……我操!” 一句粗口骤然从开门的人口中爆出。 池芯一眼就看清了这人是谁,她抱着一只人鱼,气都不喘地说:“陈邢,几个月不见,不认识了?” 来开门的人,也就是陈邢,惊愕地指着池芯,又指指她怀里的东西,瞪成铜铃大的眼睛又看向其他人,半天没挤出话来。 景修白轻咳一声,“别暴露太久。” “回去再操,回去再操。” 郁襄嬉皮笑脸地揽住陈邢的肩,将他推进了门里。 进去之后才发现,这是一个独立的院落,看上去充满异域风情,丝毫没有外面看上去那么简陋磕碜。 “好地方啊,你们真会挑。”郁襄情不自禁地感叹。 陈邢这才反应过来刚才郁襄在说什么:“襄子,你瞎扯些什么!” 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还想回嘴几句的郁襄神色淡了淡,露出一丝怀念的神色,“真好啊,又听到你这么叫我了。” 这句话让刚刚放松下来的几人,此刻才体会到了重逢真正的喜悦。 几人互相看看,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某种深刻的东西。 无论这段期间他们各自经历了什么,那种暗暗流动的信任和默契,一直不曾消失。 这时,一只凌乱的棕色脑袋从后面的三层楼里冒了出来,操着一口带e国口音的奇怪国语:“你们站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干什么呢?” 这才打破了这种凝滞的氛围。 池芯刚才就觉得这行为怪傻的,但她一点都不想打破,此时见有人插入,弯起眼睛笑了。 胸口很满,很胀,不是让人难受的感觉。 然而一抬头,看到打断人的样貌,她不由惊讶地挑了下眉,“是你?” 除了陈邢,所有人都奇怪地看向池芯。 “你认识我?”棕色脑袋从门后露出了自己大得像头熊一样的身子,仔细地盯着池芯瞧,“你是,你是……” 陈邢咧嘴笑了,“列昂尼德,你想象一下她短发戴眼镜的样子?” 列昂尼德恍然大悟:“啊!是那个神奇的东方女孩!” “等等,这又是什么故事?”郁襄问。 “没什么,是池姐又一个迷弟的收获罢了。”陈邢淡淡地说,深藏功与名。 “别瞎说。”池芯笑着反驳。 但是一听陈邢这么说,其他人却都露出了见怪不怪的表情,列昂尼德认真地点了点头。 此时天际微亮,一夜的混乱和喧嚣还没有彻底过去,留下一地鸡毛。 池芯轻柔地将永宁放在一楼的沙发上,问他需不需要水。 永宁摇摇头,青色的眼睛自下往上望过来,充斥着小动物般的小心翼翼,“池姐姐,这里真的安全吗?” 容凤一直在关注着他们,此时出声道:“暂时是没问题的,即使要挨户搜查,也不会马上轮到我们。” 永宁斜斜地看了他一眼,再望向池芯时,又是我见犹怜的神色。 池芯安抚地摸摸他的头,“放心吧,这些都是我的同伴,值得信任。”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