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池芯面容绝丽,长发翩然,手中却突兀地出现了一把锋芒冷冽的长刀。 “你说我记得你,那你又记不记得这把刀?” 池芯的声音柔润动听,就像最温柔的情人在耳畔轻声耳语。 然她手中的那把刀,却带着不夺性命不罢休的架势,用力向他横砍而来! 路易斯瞳孔皱缩,他清晰地记得这把刀是以怎样的力道切开了他的胸口,让他几乎葬身在那场大火之中。 现在面对同样的招式,他在恐惧之余,又回忆起了那种在疼痛中找到活着的感觉。 “我说过你是特殊的,池芯,只有你,只有你能让我感到痛觉。” 路易斯低声的呢喃中带着无可抑制的狂热,他不退反进,想要用手去握住池芯的长刀! 然而池芯对他微微一笑。 当他感到不对劲的时候,池芯身形暴退,与此同时,一块巨大的冰石在上空悄然无息地凝结完成,在池芯刚刚退出攻击范围的时候,以狠厉之势向他压了下来! 路易斯刚抬起头,冰石向他重重撞击而来,如同陨石落地。 在这种超强力的压力之下,路易斯脚下的地面倏然碎裂。 景修白脸色凝重,他双手下压,给冰石加注更大的重力。 路易斯只来得及抬头望了他们一眼,脚下的地面就彻底裂开,冰石压在他身上,将他凶狠地砸到了裂洞之下! 池芯手挽出个刀花,将长刀负于身后,探身向裂洞中望了一眼:“他死的几率有多大?” “零。” 景修白一脚踹到紧闭的大门上,……没踹开。 池芯憋住笑意,故意不去看他僵住的脸色,轻轻将他推到一边:“我来。” 她深吸口气,抬起长长的裙摆下修长的白腿,猛地冲着大门一踹! 不知道是什么金属所做的大门上,赫然出现了一个高跟鞋的坑。 池芯一下又一下,用力踹向这个坑,在景修白诡异的沉默中,这个坑几下就变成了一个洞。 “把它挖开。”池芯吩咐。 看景修白操控着水分子,借力将这个洞缓缓地扩大,池芯看了一眼身上的裙摆,长刀往自己身上一划。 景修白只听见撕拉几声,抬头望去,顿时被池芯的举动惊在当场。 只见池芯毫不可惜地划碎了这条名贵的礼裙,她几下就将宽大的裙摆撕开,让长度只堪堪到达了大腿的部位,一活动甚至能看到她里面穿的热裤。 她将长刀收起,左右大腿外侧的枪套里各放着一把冲锋手枪。 哐当—— 紧闭的大门在景修白的坚持不懈下成功倒塌,外面的走廊上一片昏暗,只有红色的警示灯在不断闪烁,远方隐隐传来人们惊恐的呼喊。 在暴露的下一秒池芯两手同时拔出枪,在瞄准前方的那一刻,她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消失了,唯有看向前方的眼神,如同盯住猎物的鹰隼,犀利而冷酷。 “啪。” 她一枪射出,不远处阴暗的拐角里一个警卫应声而倒。 “记得路么?”池芯问。 “跟在你的身边,我似乎也只有这个功能了。”景修白的声音里分不出是懊恼还是郁闷,但那隐藏在平静之下名为骄傲的火焰,还是在他眼中燃起明亮的光芒。 “走吧。” 两人大踏步地迈出房间。 景修白的观察力再敏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