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拒绝另外两人的安慰,一个人去了船头吹风。 安子兮担心地看着,耳边突然传来低沉的男人声音:“别担心,发泄一下也好。” 那又湿又热的气息缭绕在耳边,仿佛在向耳中吹气,搔的人又痒又难耐。 女人脸上喝了酒嫩红嫩红的,这下更像春日里的桃花。 她缩缩肩,撇开脸,低低“嗯”了声。 充满荧惑的声音更为低沉地轻笑一声,溢满酒香,没离远反而靠得更近,说话的声音近的几乎能咬住她得耳垂,“害羞什么?” “没有害羞,就是痒。”她把手隔在了彼此之间,轻轻推他:“你别靠这么近呀。” 这个人,怎么不知道她的敏感点之一就是耳后。 她都怀疑他是故意的。 “兮兮。”他低声轻唤,缱绻缠绵,两个字就被他一下震入了她得耳膜和心底,“你现在,开不开心一点了?” 安子兮闻言,悄悄回过头,却一下子原形毕露地被穆非那双幽深的双眼捕获。 他的语气温柔,却像一张巨大的密不透风的网,把她包围。 她好像从来没有逃脱出去过一样。 男人很认真地等着她的答案,却耐心地什么都不再问。 女人回想近期自己巨大的变化,连父母都觉得不可思议,也认真地点点头,“开心的。” 穆非凑得更近了些,鼻息温热,洒遍她的脸颊,安子兮只觉得自己被传染了,到处都热腾腾的,连海风也解不了这样的醉意。 她抬眼,眸子里水润水润的,迷蒙模糊,有些放肆地用指尖轻触他的眼尾——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 每分每寸都是上帝的精心之作。 这是不是就是韩国人口中的“脸蛋天才”? 面对这样的珍宝,霸占的贪念从心底而生。 真想据为己有啊。 显然女人的答案和难得的小动作让男人愉悦。 霭霭暮色里遮掩了许多真相。 他像一只狡猾的兽,披着诱人心神的华丽外表。趁她醉呼呼的时候,强势地入侵了她的防卫距离。 那瑰丽色的唇一偏,凑近她的耳廓暧昧缠绵地说:“既然开心,要不——” 他的唇每说一个字,炽热的唇瓣便会轻碰一次她敏感的耳肉,酥意顺着脊骨一路向下,麻了人半边身子。 “要不明天起,你就来陪我冲浪?” 安子兮下意识拒绝。 话都没说出口,那诱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兮兮,我想你陪我。” 既委屈又不可拒绝的低沉软糯,“好不好?” 夕阳落下,盈润的弯月缓缓上升,半挂不挂地照亮夜空。 一只白色的帆船正在静谧的海波中荡回了港湾。 只有某个人,和天上的星星听见, 一声几不可闻的“嗯。”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