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地一声,他按下指模后门便解锁了。 安子兮松开一只抱住他颈脖的手去开门。 门一推开,整个宽阔的空间缓缓展现—— 这个大公寓的主卧比任何一个厅房都要大,被人改造成了一个画室。 墙上密密麻麻地裱着贴着尺寸不同的画作,全部都是画的同一个人。 同一个女人。 低头看书的模样,回眸一笑的模样,哭泣的模样,小心翼翼跟在他身后偷看他一眼的害羞模样。 许多许多的角度,光线阴影面。 有的线条复杂仔细,有得却只有寥寥几笔勾勒个轮廓。 是安子兮。 女人被人带入房间里,身下还被塞着一根蓬勃的阳器,见到这间画室内部后整个人都被惊住呆了。 “你不是不画画了么?” 男人沉默许久。 “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太想念你了。没有你的照片,又想见一见你。”最后他轻轻地解释着。 穆非将她置在画室中央的厚重的木桌上,她刚躺平下来他便迫不及待地压住她的脚膝弯处,猛地抽插出入起来。 她的身体被完全打开,向他展露出神秘的白虎穴,粉红的小肉片被粗大的肉棒摩搓变成鲜红,细小孔洞像贪婪的嘴,正吞咬住他的身体。 插了一会儿男人尤觉不够,宽大的手滑到了女人股臀上用力一提,她半边身子都悬了起来,却无比地契合了他肉棒的角度,被入得更密更深了。 “太,太快了啊——”安子兮咬住手背,泪眼婆娑地抬眼望着身上发狂的男人,颜值天花板,眉眼还是那个眉眼,又有哪里不同了似的,“呀,嗯嗯——顶到那里了!” 穆非知道现在自己像喝了酒一样,还是毒瘾上了头无法解脱。 他的欲望登顶,或许是心心念念地属于彼此初夜的画作终于给她看到了,又或许是黄昏夜间那场探戈舞蹈撩拨心口那根脆弱的弦,他感到了安子兮这次完全地接受了自己,她要和他在这辈子都绑在一起了—— 这要如何控制得住不占有她,不深埋她呢? 射入她的身体。 多少次都可以,多少次都不够。 女人被一颠一颠地入着,眼睛恍惚,无意识地扫过白色的天花板,还有灰白色墙上的一幅幅自己的模样的画。 突然她定睛,望住墙角高挂的一幅素描: 画里的自己全身赤裸,眼神娇羞。乌黑的长发披下,半遮住了身前乳尖的风景。那个年轻的女孩一手抓着自己丰润的乳,一手向谁伸着手,在热情邀请着共赴一场声色盛宴。 从来。 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青春时期的穆非像是男神一般的存在,都是他索要的时候,她便奉上自己。绝没有如此大胆邀请的时刻。 穆非注视着身下的人,也跟着她眼神的方向朝那处看了一眼,发现她在看那幅画。 耳尖悄悄地红了。 身下的肉棒却明目张胆地涨了一圈。 他俯下身亲吻她,把她的注意力再次抓回自己身上,在她惊讶疑惑的表情中,边吻她便低声说“你离开了我好几年,我的梦里都是你。” 涨热的伞状龟头在湿漉漉的甬道深处磨蹭,死都不肯再出去分毫,“春梦也只有你。” “把梦中的你画出来,再对着画撸射。这里藏着的,都是我的秘密。” 是啊,私生活干净得被传媒屡造谣说是gay。 但是他怎么可能没有欲望呢? 他的欲望是这个人。 他的欲望是,像这些画一样地将这个人死死锁在这里,除了自己,无人能见。 最后的这间被上了锁的画室里,被疯狂做爱的两人弄得一塌糊涂。 水迹和精斑落在昂贵的白色画布上。 就像在谱写着被错过的时光。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