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仅是甘唐,还有顾锦之。 当年王爷把顾锦之打得整整一个月没能下床。 之后明知顾家向金家提亲,王爷硬是捷足先登,仗着身份,来了个喜从天降,天赐良缘。 王爷甩了顾锦之的妹子,又抢了顾锦之的亲事,更把顾锦之给打了。 这梁子还能结得更深一点吗? 闪辰苦笑。 难怪王妃着急,这不能不急。 “卑职这便去和耿先生商量,请王妃莫要担心。” 玲珑知道这位耿先生,她曾听颜栩提起过。 耿先生名叫耿子鱼,是颜栩最器重的幕僚。 闪辰走后,玲珑悬着的心稍稍放松。 也不知道颜栩在天津卫怎样了,有没有危险。 他这都走了这么多天,怎么还不回来啊。 到了晚上,玲珑索性换了夜行衣,独自溜出了王府。 她如今身娇肉贵,颜栩不允许她一个人半夜出去,她掐着指头算算,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做买卖了。 但凡是偷儿,最初时还是为了生计,偷着偷着,这也就变成一种习惯。 不偷就手痒。 玲珑手痒了有些日子了。 可是去哪里偷呢? 反正颜栩也不在,那就先去踩点吧,去哪儿踩呢? 玲珑有些踌躇,她真是闲了太久了。 她就在睿王府的墙外原地打转转,可就在她刚转到第五圈时,就感觉到一阵疾风向她袭来。 怎么这样倒霉,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就遇到点子了! 玲珑一个旱地拔葱,身子像螺旋一样腾空而起。 可那阵疾风就像长了眼,尾随着她,紧接着便将她包裹起来。 玲珑只觉天旋地转,她已经知道这阵疾风是什么了。 她还没有来得及惊叫,已经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你不在家里等着我,又偷偷跑出来!” 那人愤怒地低吼着,而她被鞭子五花大绑地捆着,那人却没有要松开她的意思。 真是流年不利! 自从成亲以后,但凡是她偷跑出来,肯定会遇到他啊遇到他。 不是当场被抓住,也会在回到府里时被他堵上。 这一次更邪行,他都走了这么多天了,而她也只是出来了这一次,可就这一次,还被他抓了现行。 嘿嘿。 “您怎么回来了?”今天还和闪辰为这事商量呢,他怎么就回来了? “我就猜到你肯定耐不住寂寞,趁我不在家跑出来,果然让我抓住了。” 那人愤怒得咬牙切齿,就好像他媳妇刚从隔壁老王家里出来一样。 玲珑干笑:“内什么,您看今晚的月色多好啊。” 颜栩闻言看看夜空,可找了半天也没有看到月亮。 玲珑讪讪地吐吐舌头,真丢人。 她决定改变话题:“杜康呢?您见到她了吗?” “嗯,她留在天津卫处理善后事宜,我快马加鞭先回来了,原本想给你惊喜的,可你却让我太惊喜了,我还没进家门,就看到你在这里。” 你怎么不说你是贼坯子啊,这么大的王爷,回家不去堂堂正正走正门,你跑到犄角旮旯这是哪个意思? 一一一一一M.bJZjNf.COm